了眼。
尉迟涛涛,那可是人皇境八重巅峰的存在啊!
夏诺依才是什么修为?
便是全盛时期的她,处心积虑的搞偷袭,都未必能伤到尉迟涛涛半根毫毛,更别说一击将其秒杀了!
以至于有不少人都怔怔然的喃喃道:“这……是幻觉吗?”
“肯、肯定是幻觉吧?”
却见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女,轻然一笑花黯淡的注视着尉迟父子,字字冰凉道:“身为井底之蛙的你们,搞错了一件事情。”
“没资格豪横的,都是你们自己啊!”
然后——
“噗!!”
“呃、呃啊啊啊!”
尉迟金魄的心口命门,也被不知哪来的力道,炸出了一个血窟窿;
疼得他龇牙咧嘴、满地打滚。
还挣扎着、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丹药,往自己嘴里塞……
“呵呵,别白费力气了。”
“本圣使的手段,即便是不完全体下的随手一击,也绝非你那区区灵阶中品的丹药所能治愈的。”
夏诺依缓缓而言,语气平淡;
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不关乎自己的、枯燥的故事——
“本圣使之所以在你们的心口处、各开了一个血窟窿,而没有立即杀死你们;”
“就是想让你们在死前,多感受些痛苦与恐惧。”
“算作是对你们的惩处罢!”
听到这,尉迟金魄直接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求饶道:“不、不,饶我一命,求你饶我一命吧?”
“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这就让他们把小七体内的毒解开,然后我滚,滚得远远的,我咳咳、咳咳咳……”
夏诺依神情冰冷的看着这一切,然后,轻飘飘的说:“晚了,本圣使之前,给过你机会的。”
“奉劝你别这么激动。”
“若是再这么大声哭嚎喊话的话,你会死的很快的。”
“冷静点,还可以多活几息。”
尉迟金魄闻言,浑身一颤。
然后,歇斯底里的咒骂:“妖女,妖女!!”
“我死了,你的战宠小七也别想好过,它会给我陪葬的,哈哈哈哈哈……”
夏诺依咂了咂舌:“啧啧啧,本圣使真是为你的智商感到可悲啊~”
“你觉得,我能在眨眼间杀死你父亲,却对小七体内的毒,无能为力吗?”
“你、你!!”
尉迟金魄彻底绝望了。
与他相比,尉迟涛涛倒没那么不堪,只开口道:“夏家丫头,你就算再强,杀了我们父子,也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想想《两界公约》吧,想想它背后所代表的势力;”
“等待你的,将会是灭族之灾!!”
“现在收手,咳咳、咳咳咳……还来得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