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是何意?”
最近,族长一脉混的风生水起;
身为大长老派系的他们,却是江河日下。
原本,好歹自己这边还有一个“地王境”的支柱;
可现在,那根撑起他们底气的“支柱”,已是摇摇欲坠。
那几名长老都生怕步华铮这边搞定了“首恶”,扭过头来就该清算到自己头上了!
好在,厅堂的门窗都还开着;
步华铮也不曾在四周凝聚玄能屏障,阻断众人的退路。
因此,大长老派系的那几个家伙,也都不曾狗急跳墙;
只是色厉内荏的、想要跟步华铮讨个说法。
然而,没等步华铮开口;
步无尘便大手一扬,对准大厅门外、庭院中的一道身影,掌心吐劲一吸——
“哇呀呀呀~”
惊呼声响起的同时;
一个手里拿着笤帚的小厮,就连人带物的被吸入大堂之内,痛掷于地。
“哼,我爷爷待你不薄,你却吃里扒外的给大长老通风报信?”
“真当你的鬼祟行径,能逃出本少的感知不成?!”
一语炸喝间;
步无尘那“地王境三重”的威压,犹如泰山压顶,差点把那小厮吓的屎尿横流。
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小的只是因为贪赌,欠下高利贷,一时财迷了心窍,这才、这才……”
“小的只是时不时的给大长老汇报一些‘族长属院’的日常,并没有歹意的啊!”
“小的……”
“这并不是你能够卖主求荣的理由!”
步无尘冷声一语间,屈指一弹——
“噗!”
下一刹,这小厮便被洞穿了眉心,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只是步无尘随手为之的指罡,并非《一指黄泉路》。
这等蝇营狗苟,还不配让他催动玄技发力。
步无尘须臾间揪出“奸细”、并弹指间将其灭杀的手段,深深映入每一位长老的眼底。
早就被少主那地王境的威压“吓唬”过一遭的二长老等人,都还算淡定;
可大长老派系的家伙们,却都是一副活见鬼的神情:“地地地、地王境三重?!”
“步无尘这小子,怎么变得如此之强了?”
“难怪他能在不催动丝毫玄气的情况下,点住大长老的周身大穴……”
“嘶,年仅十六的‘地王境三重’?我、我居然跟这步添豁那厮,站到了这样的天之骄子的对立面?!”
一时间,那几名长老越想越是惧怕、越琢磨越是懊悔。
步添豁更是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看向那少年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头怪物!
步老爷子却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目光中,似有不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