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也一样……”
两人之所以这么怕冯琦友,是因为他是‘梁丹五巨子’家族之一的‘冯家’之后。
哪怕只是冯家一支旁系的少爷,也绝非他们所能招惹的起的。
孙忠武气的浑身发抖。
冯琦友饱含戏虐的打量着孙忠武,一字一顿道:“看到没?分明是你自己为了今日帝都学府内院的名额,在这犹如疯狗一般的胡乱攀咬。”
“孟教习能忍你现在,都算是脾气好了!”
“要换做是我,岂容你再这般吱哩哇啦的乱叫?!”
那姓孟的教习不无骄傲的挺了挺胸脯。
却又见冯琦友盛气凌人道:“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偷一个晋级帝都学府内院的名额吗?”
孙忠武怒极,从齿缝中蹦出句话:“什么叫偷?那本来就该是我的,而你却……”
“行了行了,别呱噪了。”
冯琦友贱兮兮的一笑,道:“嘿嘿,要不这样,我给你机会——”
“就在此时此刻,咱们当着所有人的面,登上演武台,来一场公平公正的赌斗!”
“如果你能赢我,名额让给你又何妨?”
“但如果你输了……嘿,那就跪下来给我磕十个响头,一边磕头一边说‘冯爷爷我错了’,如何?”
“你这混蛋!!”
孙忠武睚眦欲裂。
正当此时,一道犹如黄鹂鸟儿叫般清朗脆甜的话音响起:“姓冯的,你这也太卑鄙了吧?”
“你明知道孙忠武昨日的旧伤未愈;”
“而那伤,还是因你而起的!”
“你现在居然好意思说这种话?”
众人下意识的看向声音的主人——
只见她花容月貌,浅桃色的精致裙衫裹身,纤体悠悠、莲足漫漫;
好一个童颜巨那啥的小萝莉!
来者,正是步无尘此行要找的另一位故友:李欣欣。
认出来者的冯琦友,眼中的贪恋之色一闪而逝后;
冷哼一声道:“你可别乱说话。”
“他的伤,是我与他正大光明的切磋中留下的,怪我咯?”
李欣欣打抱不平道:“那是因为你主动找孙忠武,提出‘只过招、不过力’的切磋要求;”
“老孙他一武痴,自然是有战必应。”
“却不曾想你忒无耻,早说好了‘只过招、不过力’,却还突然激发玄力,这才让猝不及防的孙忠武遭受重创!”
厚着脸皮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切磋吗,意外在所难免~”
“你!!”
李欣欣也被这厮的无耻行径气的不行。
冯琦友抬手指向孙忠武,贱兮兮道:“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