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不对啊!
大梁王专程把他和郡主找来,还故意将两人分开问话,肯定是别有所图的。
自己如果真这么回答了,会不会正好坐实了大梁王对“此次事件是郡主暗中布局陷害”的猜测?
“妈的,幸好老夫足够机智!”
梁火勇暗自庆幸之余,急忙换上另一幅违心的说辞:“步无尘到底有没有纵马伤人,臣未曾亲眼所见,因此也不好妄下结论;”
“至于那三名帝都学府‘刑堂锦衣’对步无尘的处刑,臣以为,的确是有些过了!”
“哦?”
梁彦雄的目光中、故意露出赞许之色,鼓励对方道:“详细说说你的看法?”
“是!”
梁火勇顿时就上了头,巴拉巴拉满嘴的仁义道德的同时,还把那三名帝都学府‘刑堂锦衣’贬骂的狗血淋头!
在他想来,自己这么做,就一定能替郡主洗脱嫌疑。
至于如此一来,那三个“刑堂锦衣”会有怎样的下场,梁火勇是一点也不在乎!
因为梁潇月此前已经跟他说过,那三瓶“嗜血崩体虫”的感应,已经消失;
这是那些特殊的毒虫融入血液,进入“潜伏期”后,才会出现的情况。
既然“嗜血崩体虫”已经种入步无尘的体内,那少年最多活不过百日,郡主的目的已然达到;
在这种情况下,梁潇月也好、梁火勇也罢,谁会去管那三名“刑堂锦衣”的死活?
他确是不知,自己自作聪明的说法,却每一词、每一字都在往大梁王的套子里钻!
只不过,久居上位的梁彦雄,早已是喜怒不形于色。
依旧面带笑容的问:“呵呵,梁爱卿所言,倒是着实让孤吃了一惊。”
“你方才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梁火勇不无骄傲的挺了挺胸:“陛下发问,臣怎敢诳语?”
“字字句句、皆发自肺腑!”
他自以为自己干得漂亮,三言两语就为郡主洗脱了嫌疑不说;
还在大梁王的心里留下了一个“仁心君子”的好印象!
甚至于,他都做好了被大梁王盛赞一番的准备;
哪知下一刻,大梁王忽地面色一沉:“好啊,好一个‘发自肺腑’!”
“所以你就擅自动武、斩断那三名刑堂锦衣的腿还不够,更活生生把他们烧死了是吗?!”
“孤是真没想到啊,你对我大梁法度制度的积怨,竟如此之深……”
“南陵王他,还真是带出了一位‘好心腹’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