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
“学长学长,求求你了,让我给你生一窝小猴子吧~”
“步大师,您能收奴家为徒吗?奴家洗衣做饭、推肩捏腿、暖床暖炕样样都擅长!”
“啊,步学长刚刚用余光瞟到我了,哦哦哦我不行了,我要晕了……”
一边,是无数为步无尘叫好欢呼、敬佩崇拜的声音;
另一边,却是如丧考妣、灰头土脸的林涛书。
这极为鲜明的对比,让一向狂傲自大的林大师,彻底的癫狂了!
只见他猛然跳起身,玄音灌嗓后、瞪着眼大喊:“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时间还没到,你们凭什么认定是他赢了?!”
如果林涛书能客气一点,说“比赛还在继续,烦请大家安静一些”之类的话,应该还会有不少人卖他个面子的。
怎奈这货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刚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台下顿时传来许多鄙夷之声——
“切,炼丹炼到炸鼎的人,居然还有脸吆五喝六的?”
“身为丹堂的首席大师,跟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斗丹斗败了不说,还输不起,真丢脸!”
林涛书的一张老脸,顿时青黑如炭!
这时候,步无尘则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不是吧?你刚都炸鼎了,还要继续吗?”
“这回可得用点心,别又搞的炸鼎了!”
“到时候你自己难堪倒也就罢了,还污染环境……”
一听这话,林涛书的嘴巴都快被气歪了。
怒声狂啸:“你不就是走了狗屎运、搞出个‘一炉成七丹’吗?”
“真当老子无法赶超你了不成!”
被怒火焚尽了理智的林涛书,顿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自信;
拿起备用鼎,重头再来!
这时,周院长清了清嗓子,“既然还有一点时间,那本院长就大家细数一下林涛书的累累罪责吧!”
周万恩并没有一开始、就把林涛书的劣行示众。
一方面是因为,他还不能确信步无尘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或许,那少年真如林涛书所说,是个“江湖骗子”呢?
直到亲眼见识过步无尘的卓越丹技后,周万恩心头的那杆秤,才彻底倒向了步无尘这边……
“卧草,原来这个老东西这么过分?!”
“幸好步学长没有屈服。”
“没错,要不是步学长此番出面斗赢了那厮,往后,还不知会有多少申报丹堂的同学、会惨遭霸凌呢!”
义愤填膺的声讨声、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
在如此纷杂的环境下,林涛书的炼丹之行,可以说是举步维艰!
某一时刻——
“嘭!!”
黑烟滚滚,药渣喷散。
又一次,炸鼎了……
羞怒攻心之下,林涛书彻底崩坏,“哇”的一声、喷吐出大滩鲜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