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
除了祭祀,许静书也想不到其他理由。
“喂,你还好吧?”许静书找到绑着那个女人的绳子,小心地把她放下来。
这个女人的情况并不怎么好,再不救人,她可能真的会死。
将人救下来后,许静书先是给她扎针止血。
然后才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开,去看这个女人的脸。
这一看,许静书瞳孔放大,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怎么是她?
许静书非常震惊。
她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是个熟人。
并且是一个,绝对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唔,许静书?是你救了我?”被许静书救下的女人醒过来,看到许静书的脸后也是一愣。
许静书收起眼底的震惊,问她,“是我救了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黄珊珊。”
黄珊珊眼神微闪,一看就是在撒谎。
她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许静书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你撒谎。”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黄珊珊有气无力地说。
许静书盯着黄珊珊,对她的话半个字都不信。
她更不明白,本该被国家秘密关押的黄珊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成为了别人的祭品。
差点丢了命。
黄珊珊是穿书者,她可以证明这个世界只是一个书中世界,不是真正存在。
她这样一个独特又具有研究意义的人,上面不可能放她出来。
更不可能让她随随便便命丧黄泉。
可黄珊珊的的确确出来了。
也确实差点丧命。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黄珊珊是被国家释放后,被人抓来放血做祭祀。
要么,就是有人用了某种方法,悄悄把黄珊珊偷渡出来,让她当祭祀用的祭品,以求达到某种目的。
许静书倾向于后者。
倘若真如她想的那般,那个人能悄无声息地在那样重兵把守的地方,把黄珊珊偷渡出来,那对方的身份位置想必也不低!
想到这,她不禁有些担心起大伯聂爱国同志。
她认识的人中,唯有大伯聂爱国同志才能接触到那个高度的人。
如果那个人身份地位如此不凡,谁知道不会是冲着他去的呢?
“你知道吗?刚才要不是我救你,现在的你已经流干了鲜血,变成一具尸体。”许静书捏着黄珊珊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黄珊珊身体颤抖,眼底满是惊慌和恐惧,“我,我没骗你,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许静书冷笑一声,抓住黄珊珊的手腕,指着她手腕上的伤痕说,“那你总该知道,是谁把你手腕上的东西摘掉的吧?别跟我说你也不知道,我没什么耐心,你再不说实话我就只能把你重新挂上去。”
“到时候你就祈祷,能出现第二个我,把你放下来,还能帮你止血保住你的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