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书:?
“你刚叫我什么?”就有点懵逼。
霍青岩重复一遍,“宝贝,我这么乖,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牛肉馅饼还给你弄到你喜欢吃的牛肉,有没有什么奖励?”
“咳咳……你别乱叫,我才不是你那啥。”许静书被口水给呛到了,大清早他这么骚是想弄哪样?
“不是我的什么?宝贝?”霍青岩嘴角上扬,凑近她说。
许静书脖子痒痒的,缩了缩脖子问他,“你受什么刺激了?”
“没受刺激,就是想让你像昨晚那样亲亲我。”霍青岩把脸凑过去,指了指自己的嘴说。
“……滚!”他竟然还记得昨晚的事?
不是说喝醉的人都会断片吗?
他怎么回事儿?
“宝贝儿害羞了?那我来亲亲你。”霍青岩作势要亲她。
许静书一把摁住他的脸,眼珠子一转坏笑着问他,“那你还记得昨晚的小哭包吗?”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抱着我亲了我还跟我睡一个被窝了。”霍青岩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你还挺高级,喝醉断片还能选择性遗忘。”骗鬼呢!她信了她就是个傻嘚儿。
霍青岩点头,“这是我的优点之一。”
“厚脸皮。”许静书骂他。
“恭喜你,说对了。作为奖励,可以得到我一个吻。”说着就又要把嘴凑上去。
再次被许静书伸手挡住。
然而,下一秒,许静书掌心湿湿的。
她瞳孔骤然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他竟然不要脸地用舌头舔自己手心。
骚,太骚了。
骚不过他的许静书囫囵地吃了早饭,就躲回屋了。
把人吓跑的霍青岩无奈,低声道,“下回得收着点,可被把人给吓着了。”
许静书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上午,捧着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偶尔透过窗户能看到霍青岩在院里干活。
劈柴,打扫院子,还帮着修葺了鸡窝。
他也不见外,跟在自己家似的。
偶尔两人目光对上的时候,他还冲自己笑。
搞得许静书时而气得想抽他,时而又被他撩得双腿发软。
快晌午时候,大队部的喇叭响了。
让大家过去分肉。
辛苦劳作一年,就盼着年底这几天分钱分粮分肉,所有人都喜气洋洋。
许静书也不例外。
排队等着分肉的时候,村里婶子们见到许静书还问她,“静书,我听说你家秀城又去参加比赛,还拿奖了是不是真的?”
“是啊,我小弟很聪明,代表学校去市里省里拿了好几个奖。”许静书一脸骄傲地说。
“哇,这么厉害!我就说吧,秀城那孩子打小就机灵,小学没读完去读的初中,还能代表学校拿奖,真厉害。”有婶子真心实意地夸赞,脸上是一脸羡慕。
但也有人说酸话,“读书好有什么用?又不能考大学,最后还不是得回来下地干活。要我说,就别白费那工夫,花钱又耽搁时间。有那钱不如给许秀军找个不嫌弃他的媳妇,好歹生个儿子帮家里传香火。”
说话这人还是老熟人,许大哥的前未婚妻,刘小玲。
“你这么惦记我家的事,不会是想给你肚子里的孩子换个爹吧?你快死了那心思,我大哥不会吃回头草帮你养孩子。”许静书瞥了眼刘小玲的肚子,冬天穿得厚加上她月份还小压根就看不出来,她还得专门扶着腰让人知道她怀孕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先撩者贱。
她犯贱,自己就成全她。
刘小玲被许静书气得脸都青了,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指着她肚子叫嚷起来,“你怎么说话呢?就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人,张嘴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也太坏了。”
“你没见识,怪我喽?”许静书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