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吃饱了闲得慌就去把院里的柴给劈了。”霍青岩一个眼刀飞过去，两人都老实了。
小五子和瘦子囫囵着吃了早饭，放下碗就跑走了，借口还找挺好，说是去派出所那边探探消息。
饭桌上又只剩下他们两。
许静书沉默着吃完早饭，放下碗才说，“你跟他们说下，别乱喊。”
“他们乱喊，我回头收拾他们，你别在意。”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嗯。”
“好。”
又是同时开口。
霍青岩无奈地笑，“你先说。”
“没事，你先说。”许静书让他先说。
“你说吧，我听着。”霍青岩说。
两人你来我往的推拒，都让对方先说。
霍青岩突然笑起来，对她说，“你没发现我们这样特别幼稚吗？”
被他一说，才注意到的许静书：……
好吧，确实很幼稚。
“黄大毛他们都会受到惩罚，对吗？”只剩他们两人，许静书也没什么顾忌就开口问他。
“会。”霍青岩果断点头回答。
许静书满意了，“那就好。”
没了？霍青岩还在等着她继续往下问，谁知道她就没下文了。
霍青岩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就这么卡在嗓子眼。
“你就没什么别的想问我？”得，她不问，自己来问总行了吧？
“有很多，但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说？与其问出来让你为难，我觉得不问也挺好。反正最重要的那个，我刚才已经得到答案。”许静书实诚地说。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但跟自己的好奇心比起来，她的理智显然更胜一筹。
“你啊，就不能跟我撒撒娇吗？你跟我撒个娇我命都能给你，回答几个问题算什么？”霍青岩叹了口气，用最不正经的语气说最深的情话。
这次，许静书却能明显地察觉到他不正经面具下的深情。
说来也怪，他这张嘴什么情话没说过？以往都能一笑置之甚至还能翻个白眼怼他两句，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点心跳加速。
自己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她无意识地伸手放在自己胸前，眼睛却若有似无地往他身上瞟。
“我不会撒娇。”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然后，就看到霍青岩压抑着兴奋的声音对她说，“没事，我慢慢教你。”
他教自己撒娇？
许静书觉得可能是自己昨晚没睡好，出现幻听。
“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小男孩吗？他叫秦向宇，昨天来的人里有个是他舅舅。上次秦向宇差点出事就是因为有人想捉了他去跟他舅舅换消息，没想到误打误撞被我们给救了。他这次是带着任务来，任务内容我也不清楚，但我猜测应该跟管磊有点关系。”霍青岩已经开始说了。
许静书安静地听着，也不打断他。
霍青岩见她一脸乖巧，先软得一塌糊涂，继续往下说，“黄大毛等人这次刚好撞在枪口上，也是一个突破口。所以你放心，不管是黄大毛还是他背后的人，这次一个都逃不掉。”
“真要说来，这次误打误撞找到黄大毛这个突破口，还多亏了你。”霍青岩话锋一转，对许静书说。
“我？”许静书一愣疑惑脸。
霍青岩点头继续说，“要不是有人想利用陈文康的死来陷害你，我们怎么会介入这件事？如果你没有收到小耗子递来的信，没把他记住，就不会从他口中知道黄大毛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那我们也不会为了让黄大毛和他的同伙认罪，搞出个阎罗殿来吓唬他们。没有阎罗殿那一出，黄大毛又怎么会乖乖说出他身后那些人的身份？”
还能这么算？
许静书诧异地看他。
霍青岩似乎读懂她眼神里的意思，笑着说，“要不是你太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