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大牛你这是干啥?当心点可千万别伤着人了。”薛叔还有两个年级差不多大的老夫妻赶紧追过来,去拦大牛深怕他伤着人。
霍青岩这会儿把许静书护在身后,无奈的看向和薛叔一块来的那对老夫妻,哭笑不得,“李叔,李婶,你们快劝劝他,上回不都说好了,怎么忽然又这样了?”
大牛有病这事,知道的人很多。
他不犯病的时候跟正常人没啥区别,仗义,勤快,还孝顺。
就是犯病的时候让人头疼。
据说他这病是十几岁那年家里出变故,他亲妹妹发生意外没了,他大病一场好了之后,就总觉得妹妹跟自己共用一个身体。
大家都知道他这情况,加上他犯病的时候就是行为举止稍微怪了点,也不伤人,大家也就没怎么在意。
谁知道,前几年大牛犯病的时候遇到了霍青岩,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就看上霍青岩了。
这要真是个姑娘,那还好说,关键这人是个以为自己是姑娘的大老爷们儿。
霍青岩还不能拒绝得太狠,怕刺激到他出点什么事。
那他就只能躲着。
说来也怪,每次霍青岩来农场,都会碰到大牛发病。
他要是不来,大牛一年也就发一两回的病,一两天就好了。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也就导致霍青岩每次来农场都偷偷摸摸,就怕让大牛又犯病。
白天碰到大牛他没犯病霍青岩就知道会这样,这会儿见到大牛的父母一块跟来,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好你个没良心的狗男人,咱两还没离呢,你就喊我爸妈叔叔婶子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你都跟我喊爸妈,你对不起我小心天打雷劈。”大牛单手掐腰,指着霍青岩的鼻子骂他狼心狗肺负心汉,咒他不得好死。
这些动作真要是个女人来做,也还好些。
可大牛是个男人,还是个五大三粗非常壮硕粗矿的男人。
由他来做这些动作,就显得非常的……诡异!
“咳咳,那什么需要我们离开让你们两个单独好好谈一谈吗?”大牛这么壮硕粗矿的男人,像个女人似的掐腰吵架,还刻意掐着嗓子说话,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听觉上都是一种折磨。
许静书觉得眼睛疼耳朵也疼,恕她土鳖,适应不了这种大场面。
霍青岩见她又要撇下自己偷溜,赶紧抓住她手腕把人给留住,边对大牛说,“牛妹,我们已经分开了,你忘记了吗?是你嫌我不干活,成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听说你后面找这个男人高高大大是工人,长得好,有责任心还对你特别好。你还来找我,就不怕他生气吗?”
“啥?”牛妹傻眼,满脸疑惑的看他。
薛叔叔和李家老两口也瞪大眼睛看霍青岩,谁也没想到霍青岩会搞这么一出。
许静书也瞠目结舌的看他,心说,狗男人骚操作挺多啊。
看他这认真的样儿,都能把人给忽悠瘸了。
“爸妈,他说的是真的吗?我嫌弃他跟他分开,又找了一个?”牛妹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懵,他说的自己一点都不记得,她赶紧朝她爸妈看去。
李家老两口也回过神来,赶紧点头,“是啊,是啊,你跟他早没关系了。”
“咱两真分开了?那孩子咋办?”牛妹又问霍青岩。
噗!
许静书差点笑喷出来。
牛妹戏还挺多,先是结婚出轨,现在要分开又冒出孩子来。
这要没生病,过些年国内大环境好了她还能当编剧去写故事。
“你是不是又忘了?咱两压根没孩子,你瞧不上我好吃懒做,都不让我睡床上,我都打半年地铺了。”霍青岩也很入戏,还掀起衣服让他看自己身上被许静书家暴打出来的伤痕说,“你看,这就是我睡地上给弄出来的。你还打我,上回你还拿刀砍我,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