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不着急的话不如与孤一道审问?”魏东流笑着开口,话音落下后几个黑衣人就被直接堵了嘴扔进房间,“也正好避免那人对皇姐不利。”
话至此,魏娴虞顿时明白魏东流的意思。
她眸光幽深,瞧了魏东流许久。
半晌,才笑道:“只要太子不欲对本宫如何,宫里那位再是怎样也掀不起风浪。本宫好歹是先皇后的嫡长女,无人能动。”
“如此。”魏东流听罢也不勉强,“皇姐慢走。”
魏娴虞颔首,带人离开。
等着房门被阖上过后,魏东流才敛了脸上的笑意,侧眸瞧着还在装睡的陆语晴,“怎么?还要孤请你起来?”
“我方才只是担心会被长公主殿下误会。”
陆语晴一听那话就知道魏娴虞已经离开,当即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不过想着长公主来之前的插曲,陆语晴心中还是有些忐忑。她刚才是真的想给魏东流直接来一针的。
“那熏香是长公主殿下的人做的?”陆语晴绕着那熏香走了一圈,仔仔细细的闻了闻,“茉莉花味儿的,味道很淡,难怪一开始我没发现。”
“不过殿下为何醒的这样快?”
陆语晴完全没将自己当外人,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皇姐只是走错房间,她一贯不屑用这种手段。”魏东流好心的回答了其中一个问题,转而反问道:“语气问孤为何醒得快,不如陆小姐解释解释为何你没有昏迷?”
“我对大多数药物免疫。”
此言不假,毕竟陆语晴是照搬的小玄子之前的原话。
只要不是什么入口即死的毒药,陆语晴就都还能有救。
在体质改善这块,小玄子是偷偷摸摸的比标准拉高了几分。
“这种程度的迷药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陆语晴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过也是藏一半说一半,剩下的可能百毒不侵那话,陆语晴可不打算说出口。
“陆小姐往日在陆相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有这等体质?”
魏东流摆明不信,目光审视。
“许是天赋异禀。”陆语晴张口就来,面不改色,“就像我的医术一样。”
魏东流睨了她一眼,不再深究。
每个人都有秘密,犯不着刨根问底。只要陆语晴听话骨乖巧,何必去管她为何有哪些本事?
“殿下,这些人如何处理?”
见魏东流不再说话,陆语晴就盯着那被捆着扔在地面上的三个黑衣人。
“林睿,问话。”
魏东流没搭理陆语晴,只坐在桌旁,抿了口茶水。
陆语晴旁观,看着林睿将长剑架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冷声道:“说,谁让你们来的。”
黑衣人垂眸不语,仿佛听不见林睿在说什么。
林睿显然没多少耐心,手腕微动便直接将那黑衣人抹了脖子。鲜血,顿时染红剑刃,浸湿那人的衣衫。
“你也不肯说?”
长剑架在了第二个黑衣人的脖子上,得到的反应和第一个一般无二。
只是这一次,林睿并未给他一个痛快,而是收了长剑,抬脚便将黑衣人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踩断。
黑衣人双目欲眦,呜咽着叫喊。他神色狰狞,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布满脸庞。若非堵着嘴的东西还没被扯出来,怕是整个青楼都能听见他的惨叫声。
所谓十指连心,仅是想想,陆语晴的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
“陆小姐记着,这也是背叛者的下场。”魏东流笑眯眯的,对那边的血腥场景视若无物,“想来聪明人是不会自作聪明的。”
“臣女对殿下绝无二心!”
陆语晴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给魏东流表忠心,她只知道这狗男人阴晴不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扯到什么背叛不背叛的事儿。
“你呢?”
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