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吹笛人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这座城市唯一的一所教堂。
这座教堂已经可以用断壁残垣来形容了,残缺的建筑上长满了黑色的苔藓,站在教堂外,就可以看见里面的雕像。
与其说是雕像,倒不如说是一块最普通的石头,静静地待在祭坛之上。
“这就是那不可名状?”乔治慢慢踱步到祭坛边上,抚摸着那块石头,不可置信地问道。
“不可名状并不能被人类所描述,这里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形象来作为他的神像,于是这块石头就成为了不可名状的代表。没人知道不可名状的样子,就像没人知道这块石头内蕴含着什么,这块石头又会被雕刻成什么样子。”吹笛人走到祭坛前,与乔治并肩而立。
“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乔治问道。
吹笛人坐在祭坛边,缓缓开口:“这座城市虽然已经衰败,但其原核的能量十分恐怖。异乡人,我们完全可以合作,将这座城市的原核一分为二。这座城市的意义对你我来说都不大,那么倒不如好好地利用这座城市,你我都被不可名状埋下了种子,理应相互扶持。”
乔治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理所应当的,虽然咱俩可能是同源而生,但你我志向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的建议我并不能接受。”
吹笛人站了起来,阴恻恻地看着乔治:“看来非要短兵相见了。”
“求之不得。”
话音刚落,两人便一同出手。
乔治的触手一瞬间迸发而出,将吹笛人紧紧地包裹,巨大的吸盘开始疯狂地蠕动,乔治能感觉道无数精纯的能量正在被自己吸收。
待触手中的能量被压榨殆尽后,乔治收回了触手。可令乔治没想到的是,死去的只有那数不胜数的老鼠,吹笛人安然无恙。
“与我想的没错,你的触手只能攻击纯能量体,对于我这种在物质层面实质存在的人便无可奈何。”
一瞬间,优劣形式瞬间倒转,只见吹笛人举起笛子,狠狠地朝乔治砸去。
这骨笛直奔头顶,这势大力沉的一击乔治感觉自己要是被砸中肯定会脑浆四溅,命丧当场。好在乔治仍有力气操纵触手,带着触手硬生生地将自己拽开,这一击才堪堪砸到自己的肩膀。
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上,但乔治感觉自己的左手已经不能动了。
“虽然不知道你通过什么方式治愈了你的伤口,但好像你现在并没有什么力气。”在吹笛人的眼中,现在的乔治就宛若待宰的羔羊,自己随时都能杀死他。
可吹笛人的想法终究还是落空了,虽然乔治现在的身体已经强弩之末了,但其魔法能量仍旧十分雄厚,在触手的带动下,整个人仍旧活动得十分灵活,吹笛人之后的几次攻击全部落空了。
现在的乔治就好像一个苍蝇一般在吹笛人的身边徘徊,虽然不能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在自己的耳边嗡嗡乱叫,十分令人烦躁。
乔治现在虽然可以暂时保住性命,但自己并不好受,能感受到自己的魔法能量消耗得越来越大,现在城市中已经没有病毒供自己补充能量了,这么消耗下去很可能会露出破绽,从而使其对自己造成致命一击。
“你怎么像一只老鼠一样只会躲避。”吹笛人有些着急,因为之前一系列的变故,现在不可名状已经即将要从地下蔓延出来了,到时候,自己就不能掌控这座城市了。
现在两个人都希望赶快将对方解决掉,都十分焦急地再寻找破绽。
终于,吹笛人的骨笛精准命中了乔治的右臂,但乔治这次不是吃痛躲避,而是直接紧紧地握住了骨笛。
“我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如此焦急,但看来只要让你杀不掉我,那么最终取得胜利的一定是我。”乔治自然是看出了吹笛人已经再也忍受不住自己一味的躲避了,那么现在他肯定会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