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杀的大多数都是些微不足道的炮灰弟子。但是剩下的势力残余也依旧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常珏道:“你的意思是说,为了对方中原门派这些人,魔教死伤无数,现在早已不成气候了?”
“对。”
常珏若有所思,道:“而且我记得,刚进赤水宫时,你说过,为了歼灭九华山,魔教已经损伤巨大,直到现在元气都还没恢复。”
“那是说地保守了。”柳依依道:“那可是赤水宫积蓄数十培养的人才和心血,一夕之间就有七八成都跟九华山一起付之一炬,五年就想恢复?开什么玩笑?”
“照你这么说,那魔教应该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才对,为什么他们不知道尽量不在江湖上找存在感,老老实实恢复自己积蓄的实力,反而要大张旗鼓引诱中原各派入他们内部?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不是自寻死路,是因为他们想借刀杀人。”
顿了顿,柳依依加重了语气,道:“借这些中原武林的人手来杀人。”
常珏觉得荒谬,以匪夷所思的语气道:“杀谁?杀什么人?杀他们自己?”
“杀他们的宫主。”
常珏顿时了然:“你的意思是,这些武林人士都被当成了魔教用来发展宫变的工具人?”
柳依依对他作了个“你心领神会就好”的神情。
常珏不由有些语塞:“魔宫现在本来就元气大损,大家齐心协力恢复实力不应该才是正事吗?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搞内斗?就不怕万一魔宫因为他们内斗彻底玩完?能想出这个计策的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他们有什么逼不得已必须换宫主的理由吗?”
“你不是忠实原著粉吗?《丹心》头号土豪粉,回忆一下原著,赤水宫背景,自己去想。”
常珏自己也确实不由自主在回忆原著里看到的关于赤水宫的发展史和传统。最后恶寒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柳依依:“你不会想告诉我,他们只是单纯受不了宫主是女的,因为宫主是女的,魔宫里的女人地位也比较高,所以才忍无可忍想搞宫变吧?”
柳依依笑道:“恭喜你,答对了,加十分。”
常珏默然:“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开玩笑的东西。”
“你是在可怜江宫主,还是圣母心发作了。”
“不是可怜,也根本和什么圣母心扯不上什么关系好吗?”常珏叹气:“我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整个魔教的安慰和那么多人的命,还不如一个小小的观念重要。正常人都会对这种事,这种想法莫名其妙的好吗?”
柳依依只是以一笑相对,对一切的想法和答复尽在不言中。
经历过世上形形色色的东西和数不清道理的经历的人,都知道有些东西是没必要说出来的。意会就够了。
“那你把她藏起来,是为了防止魔教其他人趁机对她动手,然后嫁祸给这群中原门派吗?”
“是啊。”
正在两人交谈的当,云丹枫就已带着药箱赶了进来。
白奉音已经为离她最近的一个人把了脉,对如何解毒心里已经有了底,云丹枫方一抵过药箱,立即从药箱中掏出银针,为这人施针起来。
这人不识白奉音,不知她是好意还是要害自己,无奈浑身无力,连话都难以说出来,只能惊疑未定地看着她。
白奉音淡然自若地顶着这样的目光给他下针,手法迅捷而娴熟。
解此毒需要清水,云丹枫听白奉音说后,便道:“此魔宫便是一座溶洞,处处是暗河,要取水还不好办,白姨您稍待一会,我现在就去。”
他转出去不多久,就提起一个装满了清水的木桶走了回来,将木桶置于白奉音身旁。
白奉音用瓷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