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糟老头子?”
“护法的心思,你也敢揣测?”
“指不定这老头会有什么妙用呢?”
他隔着木柱,向牢中一望,果不其然,就看见了个满身绫罗绸缎的老头。
那老头缩在角落里,浑身都在瑟瑟发抖,他年过五旬,体型富态,一看就知道只是个普通富贵人家的老爷。
说起来,云丹枫的外公,虽有其人,却一直是个游离在剧情外的背景板。
因为太边缘化了,导致有部分看文的读者都没反应过来,云丹枫是有外公的。
他外公不想边缘化也不行啊,在武侠世界观里,一个不会武功的有钱老爷,简直是毫无描写的必要,写了也该被读者怒喷注水。
谭家不是武林世家,而云丹枫母亲似乎跟娘家关系不是很好,自嫁给云成衍后,几乎再也没有回家见过父母,连带着云丹枫也与外公一家感情疏离。
也是因为云丹枫与外公一家感情不深,谭家又不属于武林势力,所以他在回生谷这三年,再怎么痛苦无助,也没有想过向谭家求救。
但再怎么样,那也是云丹枫的外公,他知道外公被抓后,又怎能见死不救。
感受到身边人身体开始紧绷,常珏捏了捏他的手,以作宽慰。他走到牢门前,压着嗓子,拿出一块木牌,道:“舵主有命,今日由我二人前来亲自把守犯人,你们都出去罢。”
那木牌与当初云归鹤开石门的木牌外形类似,不过云归鹤的木牌是乌木制成,其上镌刻着“地”字,常珏手中的则是黄杨木牌,上面刻着“黄”字。
赤水宫法度森严,这是赤水宫用以区分阶位的象征,共有“天、地、玄、黄”四种木牌。
天牌是白色,只有宫主一人携有,地牌黑色,唯有少主云归鹤和左右护法持有,玄牌红色,则握在赤水宫四大舵主和教内五大长老之手。
手握黄牌的,在魔教被称为教使,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数量也不少,但却也不是面前这几个守卫招惹得起的。
那几个守卫都诺诺应声着退下,临走前也顺手将钥匙交给了常珏。待确定人都走远后,常珏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听到那穿叮叮当当的锁链与钥匙摆动出的声响,谭光德身子抖如筛糠,满脸惶恐地求道:“别......别杀我......”
也许是因为谭光德实在是太普通,毫无缚鸡之力,叶钩离并没有用铁链锁住他,只是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将人扔进了牢房里。
云丹枫掀下帽沿,淡淡道:“外公勿怕,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谭光德一怔,他抬头,便看见了一张容光堪称慑人的昳丽面容,面前这位青年正端然而立,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墨绿色的披风将他皮肤衬地犹如润白软玉,青年也将这身装束衬地凛冽而华贵。
明明是跟其他魔教之人一样的衣服,偏生就他穿着就像个贵族,抑或是某个深不可测的大人物。
衣服的质感瞬间都高级了起来。
谭光德眼神惊慌地辨认许久,才敢确信:“枫......枫儿?”
云丹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外公勿要出声,当心惊扰这里的人,我们此番来到这里,便是为了救你出去。”
谭光德自然喜不自胜,他下一刻就要惊呼出声,常珏眼疾手快,立刻提前点了他的哑穴。
常珏道:“谭老爷,不是说了吗?不要惊扰这里的人,我们自然会救你出去。”
谭光德惊惶地看了一眼常珏,惴惴闭上了口。
常珏向云丹枫道:“小枫,你说,我们应该要如何将你外公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去?”
云丹枫道:“师兄,我不太会说话,你能否代我去外面打听打听,叶钩离是否身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