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拦住,只见索拖甫冷哼道:“两位探员,我只说一遍,这里不欢迎你们。”
“那我们做一下笔录总可以把,请配合我们……”兴致勃勃的探员们并不打算放弃。
但他们还没说完,就被索拖甫的卫兵插起胳膊,直接架了出去。
而此刻的病房内,安定药剂过劲了张子瑶也早已醒了过来,此刻的愔愔哭泣的她同样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她终于逃出了神奈,而且还是被她亲自接回了家。
而忧的是,如今的她,又该如何面对他?而且,难道自己就这么被白白的欺负了么?
但从昨晚见面,到今天早晨亲自喂她喝粥,患得患失的她虽然感动的一塌糊涂。
但对方除了安抚她好好养伤和许诺依然爱她之外,却没有给她任何的承诺,包括如何替自己出头。
不过,想归想,此刻的她还能做什么?
只能老老实实的配合大夫做好各项检查,但愿自己能被命运之神眷顾,毕竟自己还想留在他的身边。
可是他会接受如今的自己么?想到这里,张子瑶再次泪流满面的钻进被子里……
——
墨西哥城,在一处臭水横流的贫民窟内,却殊不知暗藏豪宅——
“好好好,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一定一定。”
这是自从返回墨西哥就吊着膀子养伤的桑刚表情最开晴的一次。
身旁的两名墨西哥年轻女郎无疑更卖力气的揉腿捶肩,都惦记着趁着男人心情好水到渠成的成事以正地位,那样不光她们受益,就连父母和弟弟也都能过上几天好日子,这就是很多拉美国家贫民的现状。
“好了好了,你们都走,哈迪,把弟兄们召集起来,准备吃肉了。”
“是!”一直坐在那里一身休闲短打短裤的保镖哈迪闻言收起手枪,直接起身离去。
而与此同时,坐镇洛杉矶的亚历克斯也接到了赵弘飞的暗号电话。
“大哥,你说什么?让桑刚得手?”
“没错。”
“可是桑刚……”亚历克斯有些迟疑,但电话里却再次传来赵弘飞的声音。
“照做便是,把核心弟兄都撤出去,损失不要太大,撇清所有干系。”
“好吧,大哥,我明白了。”
……
而当天晚上,从西罗斯奥哈油田注满了原油的纳博罗号油轮正沿着既定航线向择捉岛方向缓慢航行。
时至午夜,船长依旧深沉的凝视着深海的方向,慢慢的惆怅,还有彷徨。
“船长,有心事?”
“没有。”
船长看了看一旁跟随自己日久的大副以及稍远处的水手长,道:“等过了千岛距离神奈就不远了,你们航行了大半年,留在那里休息休息吧。”
“可是,船长……”
大副想要反对,但却被船长摆手止住,只见他整了整自己的大檐帽,又看向深海。
“我是船长!”
闻言的大副和水手长相顾一诧,旋即耸了耸肩膀。
……
他也不想这样,但达莉娅大小姐的暗语命令,他不得不执行。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摸了摸船舷,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老伙计——纳博罗号游轮。
唉——!
再想到大小姐交代的下一步……船长的脸上更是写满了苦涩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