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你了?”
这一刻,纪凌菲怎么会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而西博哪里理会她?而是淡淡笑道:“纪总,他们可都是有战功在身的勇士,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你最崇拜勇士么?哈!哈!哈!”
带着几分猥琐的狂笑,西博很快就消失在了商务中心的顶楼。
“你——!”
面对包围而来的十几名白人大汉,纪凌菲面如死灰。
这一刻,作为一名商海沉浮的中年女人,她当然清楚自己将面临一个什么境遇。
怕是比上一次的兰科还要惨!
而且,对方是南洋跺脚三颤的人物,既然如此安排,那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
况且,她的商团和卫队还在折返归来的路上。
……
砚港-西郊还是那栋戒备森严的筒子楼,此刻的大柳树下,赵弘飞早已消失不见。
筒子楼内,一处七拐八歪的小房间内,一个狼狈不堪的白人男子正萎靡的坐在一处靠窗的椅子上。
他的身后,是有些脱力的柳森一。
而他的面前,却是谈笑自若的赵弘飞。
“哈利琴科先生是嘛?”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鬼蝶是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呸!”
赵弘飞轻轻一避,闪过了唾面的尴尬,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好,既然你这么误解我,那我只好跟你好好的解释一下了。”赵弘飞说着,缓缓抬起手,并看向窗外。
窗棱上,几只和平鸽正不知所谓的落在那里,它们根本不懂得屋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哗啦!赵弘飞打碎了玻璃,受惊的和平鸽骤然飞走。
下一秒,一整片碎玻璃在赵弘飞的右手掌中化成碎末。
紧接着,被强迫着灌下玻璃碎末的哈利琴科狰狞的囫囵叫嚣,吼道:“这对我不起作用,我不怕死。”
“无妨,我们有的是玻璃跟你耗,直到把你全身割烂了为止。”
赵弘飞举起四十米木板条,抡开膀子,对着塞了满嘴碎玻璃的哈利琴科一顿重重狂殴。
玻璃水飞溅起一阵阵飚喷的血水,弄得身后的柳森一也是皱着眉,不断的龇牙咧嘴,甚至不忍直视。
“回答我的问题!”赵弘飞怒吼着。
但哈利琴科也是够硬气,在大脸如同沙包的过程中,依旧还在冲着赵弘飞叫嚣着。
“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随你处置我!”
“那你的家人呢?”
“鬼蝶,你这个屠夫,我不是吓大的,你这些没人性的伎俩,对我不起作用,要杀就杀。”哈利琴科的光棍令赵弘飞也微微动容。
但这,却也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