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了一句。
“没错,但你要知道,你老板曾经说过一句话。”肖恩说着,戏谑的瞟了方一眼。
“什么?”
“犯错误就必须付出代价。”肖恩斩钉截铁的说着,而这一刻,他的眼中不再有怜悯。
“可这个代价太大了。”科林普有些不自觉的反驳了一句。
“没错,确实不小,有些罚过于罪,但这也正是弱者的悲哀。”肖恩沉吟着说着,然后抬眼瞟了对方一下。
“弱者的悲哀?”
“没错,既然下场打球,裁判就不会因身高和体重去偏袒谁,风险要自己承担。”
看着一脸微笑的肖恩,科林普也若有所思的点了带念头。
最后,肖恩扫了眼远处船头上一副潇洒自鸣得意的约克森。
科林普也顺着肖恩的目光看去,双眸中的寒芒一闪而逝。
嫉恶如仇的军人!
就像他的老板,虽然看似满身邪气、手段狠辣,但骨子里却是一腔正义与忠诚。
肖恩暗暗的为对方并为自己的朋友竖了下大拇指。
“这就是强者的特权!”肖恩呢喃了一句。
“我明白!”
肖恩的意思他哪里不知道?约克森做出这般令人发指的行为,但却如此轻描淡写的找了个替罪羊,然后不但堂而皇之逃脱了罪责,甚至还将抱着胜利者的荣誉回国达尔文。
“这个下场打球的不但身体强健,还有一个当裁判的亲戚。”
科林普一边咬着牙说着,一边脸上渐渐爬上几分难以压抑的怒色。
而看在一旁的肖恩眼里,他却只是讪笑着摇了摇头。
“好了,不管怎么说,你已经尽力了,你的一个善举救了好几千人。”
“可是北澳总督府那边……”说到约克森,科林普露出几分难色。
因为那个约克森已经叫嚣一上午了,就在半小时前,她还勒令他交出那些妇孺,不过好在有肖恩的帮衬,而且穆莎克那边也没有给他太大的压力。
“不用理他,按照穆莎克总督的说辞,她们是你的了,怎么安置她们,你说了算。”
肖恩说完叹了口气,瞟望着拉塔威亚城镇的方向,并再次默默的低下头。
而科林普也知道,这些人那里是他的,分明是穆莎克在堵自己大哥的嘴。
两小时后,船队离开拉塔威亚,各自返回各自的驻地。
战舰上,肖恩叹息的审视着手中的报告。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他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
一夜之间,三百多名拉塔威亚籍中产家庭遭遇灭顶之灾。
报告中指出,北澳的佣兵在有序的指挥下,开启逐一逐个的抄家行动。
有钱的交出每人一百万澳元的赎身费,可以免于灾难;没钱的……
而贫民百姓……唉!
据军情处调查,这一夜,抛开自己一方所得的十亿澳元的礼物,保守估计,至少还有三十亿现金落入北澳总督府的腰包。
而且,这还不包括大批的古玩、珠宝和贵金属以及海外不动产契。
这场堪称三十年来最黑暗最恶劣的一夜,所有人到底都扮演着一个什么的角色?
哪怕是在三十年后,这个令人不忍直视的‘深夜’,依然有人不断的争议。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一教条主义的道德划分,肖恩和科林普并没有国际法院仲裁评价的那般的光彩。
而且,也许真的像一些大胆的评论员评论的那样,他们看似中立的举动,实则也有来自于还在医院昏迷不醒的安竣弘一方的默认式的报复行动。
特别是对于安竣弘的铁杆、鬼蝶佣兵团副团长、火蝶科林普。
虽然他最终将那些难民送去了罗利沙洲,并在后来进行了妥善的安置,但这并不能掩盖他们冷眼旁观的事实。
对于数百名北澳佣兵的举动,占据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