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设有一处海关所和一处码头之外,平时几乎处在‘无为’状态。
无为,也就是无所作为,或者可以理解为无法无天。
当然这也跟息蘅族世代渔猎、居无定所有着直接的关系,而南洋高层甚至懒得对他们行使最基本的户籍权。
清晨的满挞啦码头,几辆装卸车杂乱无章的停靠在更加杂乱无章的码头货物区,二十几名力工‘错落有致’或是坐在那里打屁,或是坐靠在那里,一副有气没力的抽大烟相。
而这时,一辆中型南越属豪华客轮轻轻的满满的挺近泊位。
一艘重型的南越属豪华客船轻轻的停靠在满挞啦岛的建议码头上。
不多时,几名衣装严整的黑衣人走出客船,乘车而去,而剩下的黑衣人则在那里雇佣并指示着力工卸货。
满挞啦岛的基建几乎约等于‘0’,一辆租用的老旧越野轿车嘎嘎吱吱的窜所在七扭八歪的小巷之内。
“课长,就在前面了。”驾驶员轻声道。
闻言,副驾驶上带着墨镜的男子轻嗯了一下,道:“近藤君,去问一下。”
“是。”
坐在后座的黑衣人右手轻搭后腰的下车,并走上前。
可近藤正纪还没等说话,迎接他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
嘭!
近藤正纪带着一缕天灵炸开的血箭,倒飞而出。
而坐在副驾驶上的东城秀男下意识的掏枪并俯下身。
东城秀男,神奈铃木组首脑东城秀一的弟弟,本州商会旗下佣兵团铃木组神奈部的重要首脑之一。
哒!哒!哒!哒!
下一秒,一阵噼里啪啦的九毫米子弹穿插声,风挡、驾驶员直接成了筛子。
但东城秀男可不是东城森孝那种三指不沾阳春水的软柿子。
相反,多年前,他就是神奈铃木空手道第一高手,同时也是本州商会第一高手,还是一直隶属于陆军部特高课的高级间谍。
“站住!”
低矮繁杂的贫民窟,仿佛如老鼠洞,但对于刚刚从老挝执行特战任务归来的东城秀男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房檐、窗口、门缝、地垒……
一个个埋伏的枪手如同打地鼠一般被他挨个拔掉,而起眼看着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
拉伊尔,和他的哥哥克尔一样,两兄弟都是息蘅族的普通渔猎手,家境贫寒自不必说。
但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他的嫂子是一名巴图马南七部女子。
但这段婚姻可不是象征友好的涉外婚姻。
而是,他的哥哥克尔从一名巴图马中间商那里得来的。
而自从结婚那天起,克尔不再下海打渔,更没有再去码头贩卖力气,甚至连他的弟弟拉伊尔都染上了一大堆吃喝嫖赌抽的恶习。
……
“我看你还往哪跑?”东城秀男啐了一口唾沫,举着枪,重重的踩在拉伊尔的胸膛上。
拉伊尔嘴角溢着血,并怨毒的注视着这个带着浓重扶桑口音的家伙。
“你抓我干什么?”
拉伊尔嘶吼着,而东城秀男则冷哼叱道:“你哥哥在哪?”
“我不知——唔!”
东城秀男自然不是善男信女,一把石子直接被怼进对方的口中,然后重重一脚而下。
哀嚎中,一阵沉闷的骨裂声。
“啊——嗷——咳!咳!咳!”脱离东城秀男控制的拉伊尔直接俯身在那里。
一阵鲜红裹挟的白点,似乎一粒两粒的数着落地的碎牙。
“我劝你跟我合作。”
“我数到三,让你做不成男人,一!”
“二!”
“二你个头,有种杀了我!”拉伊尔色厉内荏的嘶吼着。
但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引起了东城秀男的注意,举着手枪的他侧目看向身后。
只见不远处,一名中年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