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没有张口求你帮我。”赵弘飞如同自语,而且继续远眺着湖边的方向。
“你——相信正义么?”王连胜问道,同时审视着赵弘飞古井无波的侧脸。
“我信,但他却总是迟到。”赵弘飞点着头回答。
“没错,但你要相信,他绝不会缺席。”王连胜的脸上闪过一抹微红的固执。
“是的,培根说过,我信。”赵弘飞淡淡的回答着,瞟了一眼在船尾一直一言不发的陈蜜。
“不错,培根男爵,当年威尔士联邦首席大法官。”
王连胜有些自得的抚了抚自己的下颌,他自认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但陈蜜却暗暗的摇了摇头,姨夫的聪明才智毋庸置疑,但却也有一个弱点,太过自负、自我。
在她看来,眼前这个男孩儿根本就没有屈服。
可另一边,她并不打算出卖他。
她自小深受西方骑士贵族文化洗礼,在她看来,一个能在这种境地还能倔强的忍辱负重的男孩儿,绝对是值得鼓励和支持的。
而同时,她也并不算背叛自己的姨夫,他自己没有听出赵弘飞的弦外之音,怪不得她。
赵弘飞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所中意的是培根说的那句话,而不是,早已经被曲解的面目全非的这句。
按照培根本来的意思,大概是这样:迟到的正义,就是伪正义、非正义。
而这句话放在赵弘飞的身上,她也是深以为然的赞同。
假如三年五年十年后的某一天,所有的证据被推翻,还给赵弘飞一个真相,但现实又能如何?
沧海桑田,翻天覆地,真相对于现实永远是苍白无力的,何况是迟到的真相?
……
“这张支票你收着吧,以后你用钱的地方不少。”
“谢谢长官。”赵弘飞毫不犹豫的接过,并塞入怀中,仿佛怕对方反悔一般。
而这一幕,更让王连胜大大的放心了几分。
“嗯,小事一桩。”
赵弘飞欣然接受了王连胜的一百万,还向着陈蜜微笑了一下,陈蜜也善意的微笑了一下。
很快,小船靠岸,三人告别散去。
“蜜儿觉得如何?”
“还可以啦,人嘛,总是要面对现实的。”陈蜜说着,撩了撩头发,但王连胜却有些不耐的摇了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该不该同意他去南洋?”
王连胜说着,炯炯的注视着对方。
“去一趟也无妨,就算他去了南洋,还能翻出什么天不成?”陈蜜说着,径自向停车区走去。
“嗯。”王连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又是一个深夜,连州东城大区鲜果酒吧——
这是一个规模不大,但内里装潢却比较奢华的夜店,偏僻、放纵、‘内秀’是这里的‘代名词’。
灯火闪烁的环池卡台上,赵弘飞在一众女孩儿的陪同下晃动着骰子,而这里也是他近日来频频流连的地方。
“六个六。”
“七个三。”
“我不信。”
“没有七个三,你输了,喝酒。”
“好了,帅哥,我们去跳舞吧。”女孩儿说着,在眨了眨眼后直接拉着赵弘飞离开了卡台。
衣着暴露、妆容美艳的女孩儿惹来一周围一阵阵尖叫和欢呼,哪怕是有赵弘飞这个男伴跟着。
蛮腰、翘臀、回望的妩媚如花的笑靥。
舞池中的赵弘飞随着女孩儿的大尺度扭动,同时享受着女孩儿柔荑的轻抚、拍打。
“和女朋友分手了?”妩媚的飞眼伴随着一饮一啄的轻吐。
赵弘飞闻言动作一僵,但旋即瞟着醉眼玩世不恭的笑应道:“那你是被男朋友甩了喽?”
“是啊,一个人没人陪,只好到这里喽。”女孩儿毫无顾忌的调笑着
“不,现在我们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