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的力量,在生存这一目标下使之达到生存阻力之和。”
“这种力量只能出现在多人合作的群体之中,但是每个人的自由与力量都是他保证自我存在的基础,那么如何能够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运用这种力量使自己受益呢?”
“所以我们需要解决这么一个问题:找到一种结合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来卫护和保障每个群体结合者的人身和财富,并且由于这一结合而使每一个与全体相联合的个人又只不过是在服从自己本人,并且仍然像以往一样地自由。”
最后这个问题让格热戈日思考了许久,然后问道:“你的意思是,在一个群体中,人即可受益于群体的力量,同时还拥有自己的财富与自由?”
“你不觉得这样的说法很矛盾吗,如果每个人都和结合前一样自由,那么群体的力量从何而来?”
维苏威笑了笑,一边招呼他吃饼干一边说道:“自由并不是绝对的,绝对的自由就是绝对的不自由,正如你所说的,人有犯罪的自由,那样一来人连生存都成问题,还谈何自由。”
“我认为,我们每个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于一个整体的普遍意志最高指导之下,而且我们在共同体中接纳每一个成员作为整体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通过契约,个人将自己与整体相结合,把自己的一部分权利让渡给形成的这一整体。”
“契约中的条款对于所有个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同时每一个人都需要遵守契约所规定的内容。”
“一旦个人违反了契约的规定,就意味着这一个人自动脱离契约并放弃契约所承诺的保护。”
“在契约框架的保护下,个人的权利能够获得足够的保障。”
“尽管在契约下,个人失去了在在最原始的可以享有的部分权益,但契约所带了的权利保护效益远大于社会契约形成时所产生的损失。”
“和一般的买卖契约不同,集体契约的客户方一开始是不存在的,它是通过集体契约形成的产物。”
“我们可以把这个产物称之为国家。”
格热戈日马上问道:“那么,这样的国家国王如何产生?”
维苏威微笑着问他:“你说国王由契约者共同选出如何?”
格热戈日觉得自己像是在和一个疯子在说话,这么搞还不如禁卫军继承法呢,如果选出一只史莱姆当国王怎么办?
维苏威不在意地继续说道:“其实选举权和候选权是有条件的,首先必须是瓦尔哈拉的健康公民,其次都不能是罪犯,第三有年龄限制,第四必须依法依法纳税和服兵役等等。”
格热戈日听后感觉这才比较那么不正常。
他觉得今天的对话必须结束了,不然自己听了更多的傻话恐怕会疯掉。
只是格热戈日觉得需要让其他人也知道维苏威是个满脑子不切实际幻想的疯子,于是在往后的几天里和他就国家法律、普遍意志、财产权、选举方式等内容进行了一系列的对话,然后将对话内容直接不加整理地写了一本直接名为《对话》的书去出版。
作者的名头实在太响亮,购买者众多,一时间导致了“瓦尔哈拉纸贵”,把印刷厂的工人们都累成狗了。
维苏威得知此事后只是笑了笑,这么好的人去哪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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