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年纪这么大了,又已经在新年那天和伊莎贝尔公主订婚,国王就要换王后了。”
维苏威大吃一惊,问道:“这么严重?”
“别装傻了。”桑斯子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肯定和国王陛下有什么暗中交易,否则国王陛下指挥的王家法师团早就出动了。”
“我也不问这些机密的事情了,有些事情知道越多死得越早。”
“我要告诉你的是,以后海上的事情有需要可以找我们,就算我们帮不上忙也能给你出主意。”
维苏威眉头一挑,奇怪地问道:“你们这一派和王后那一派的矛盾有这么大?”
桑斯子爵点头说道:“内陆那些人眼红我们钱多,我们厌恶他们路上乱收税。”
维苏威明白了,不记得听谁说过了,一切政治矛盾本质上都是经济矛盾。
桑斯子爵笑着说道:“现在王后最多只能被冷落而不是废黜,我们是不抱希望了,大家都把目标瞄准了下一代,等着卡马乔殿下和伊莎贝尔殿下的后代出生呢。”
维苏威默默沉思了一会,既然沿海派和内陆派有矛盾,那么不妨给他们加把火。
“那栋宅子是某个贵族与教廷勾结起来一起玩弄虐待女人的据点。”
桑斯子爵正用小叉子叉起一片烤鱼,听到这句话后面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拿着叉子的手停在那里。
如果那里只是一个玩女人的据点,对贵族来说只是私人问题,为了平民愤板子会有但不会太重。
但是这事一但涉及到与教廷勾结,那就是可以无限上纲上线的政治问题,轻的罚酒三杯就过了,重的明年坟头草三尺高。
“谢谢。”桑斯子爵郑重地感谢道。
他们虽然意识到政局有变,但是摸不准国王陛下的目的和底线,所以只能一点一点地试探,往往在试探到底线前风波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好了,沿海派现在就知道了国王的底线在哪里,这下子可以在底线边缘疯狂输出了。
接下来新的问题就来了,既然维苏威给了他们一份大礼,不回礼说不过去。
但这回礼有讲究,直接给钱太俗,给其他的东西又要投其所好才行。
“有件事情我想麻烦子爵阁下。”维苏威先提要求了,“我们明天就会离开这里前往瓦尔哈拉,你也知道那里的粮食一直需要进口,所以我打算和你们做些粮食生意。”
桑斯子爵马上答应道:“没问题,我们有几个家族走外海的,他们对瓦尔哈拉的皮毛和锡器垂涎很久了,我会写信为你们联系的。”
谁知维苏威神秘地一笑,认真地说道:“我觉得这个生意还是和你做,不然你会后悔的。”
桑斯子爵刚想说自己的船队只是跑内海,船型和跑外洋的不一样,没办法绕着大陆到北边的瓦尔哈拉,但马上改口说道:“这也好啊,我现在就可以组一支船队,开春就能到乌尔德海的薇儿丹蒂港。”
他说的乌尔德海是瓦尔哈拉西面的一处微型内海,直径约一百公里,北面的出海口约十公里宽,周围有大量的渔村,还有本地最大的港口城市与瓦尔哈拉的行政中心薇儿丹蒂港。
在瓦尔哈拉有个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各地区的地名都是女性名字,这些名字来自于偶尔在本地出现的瓦尔基里们。
虽然桑斯子爵家没有跑外洋的船,但是出钱聘一支船队是很正常的事情。
维苏威点头说道:“十分感谢,我需要能发芽的小麦种子和黏米,便宜量大就行,两者比例在1:10。”
“我可以现在就支付订金。”
桑斯子爵听后思索着说道:“黏米可以酿酒,在北边酒是不愁卖的。”
“但是那边太冷了,麦子的品种和南边不一样,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