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让他遇上仪琳那样的状况,他分分钟都能够为其完美解穴。
“我警告你,我可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如果你敢对我无礼,你将会面临整个日月神教不死不休的追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用一条命换来与任大小姐的春宵一刻,值了。”
林平之咧嘴一笑,然后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怀中少女的粉唇。
“唔……!”
任盈盈顿时愣住了,然后眼眸中浮现出羞愤交加的神色。
她猛地一咬牙,立即咬破了林平之的嘴唇,迫使林平之中止亲吻。
林平之抬起脑袋,舔了舔唇上渗出的血液,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被伤害了的愤怒,反而露出得逞的笑容。
“呸!你这个登徒子!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却不曾想你与那田伯光之流并无两样!”任盈盈怒目圆瞪,脸颊通红,气愤地骂道。
“这你可就说错了,我和田伯光那种采花贼根本不一样。”林平之轻抚着任盈盈的脸颊,经过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下。
“我既然吻了一个人,那我便会将她当作一生一世的爱人来对待,绝不会抛弃她,无情地转身离去。”
看着林平之那一脸认真无比的神态,任盈盈不禁再次愣住,一颗芳心前所未有的震动起来。
感受到林平之的手即将触碰到自己的胸脯,她眼神迅速变换了一下,然后一脸忐忑地闭上眼睛,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或许她心中对于林平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抗拒,因为不知道何时,林平之已经闯入了她的心扉,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印记。
她这两天一直跟随在林平之的身后,一方面是想要去衡山看看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魔教收集一下情报。
至于另一方面,则是她对于林平之念念不忘,心中悄然产生了进一步了解林平之的想法。
竹屋内沉寂下来,暧昧旖旎的气氛逐渐弥漫,林平之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任盈盈正疑惑不已,便感觉到自己忽然被抱着跳了起来。
当她睁开眼睛时,只见林平之正抱着她躺在竹屋的屋顶上,安静地仰望着星空。
“你……”她抬头望着林平之的侧脸,有些惊讶这个登徒子竟然没有对她继续轻薄。
林平之微微一笑,将她的脑袋靠在胸膛之上,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完全夺取了任大小姐你的芳心,到时候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将自己送到我的嘴边,身心俱得。”
闻言,任盈盈微微一愣,然后松了口气。
紧接着,她冷哼一声,红着脸口不从心道:“你倒是自信,真以为我会如此轻易就栽在你手中吗?想得美!”
“是否只是想得美,任大小姐你就拭目以待吧。”林平之一边抚摸着少女的一头青丝,一边游刃有余地说道。
“……不要再叫我任大小姐了,我的父亲早已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如今的我只是寄人篱下而已,哪里称得上大小姐。”任盈盈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叹道。
“那我便叫你盈盈如何?”
“盈盈……也、也不是不行,就特别允许你这样叫我吧。这是本圣姑的恩赐,你可给我心怀感恩地记住了!”
听到这亲昵的称呼,任盈盈脸上的红晕又多了几分,为了掩饰心中的羞涩,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傲娇了起来。
“那是自然,盈盈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
林平之又是随意丢出一句不要钱的情话,将任盈盈弄得满脸通红,烟视媚行。
然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话题一转,问道:“对了,还没问你呢,这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一间屋子?是谁的?”
“是谁的?还能是谁的,这方圆十里,除了你我之外,不就只剩下一伙拦路抢劫的强盗了吗?”
“强盗的屋子……好啊,原来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