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再次哈哈大笑道。
一旁的司马遵看着二人相交甚欢的样子,多少有些醋意,自己都没喝过母妃泡的茶,怎么感觉刘轩才是亲生的?自己像是外人。
“你想干嘛?她是我母妃,你这人怎么这样厚脸皮,一口一个姐姐叫着。”司马遵警告道。
刘轩看到司马遵的鼻子流出两条血迹,笑道:“你还是顾顾你自己吧,救鼻血了你都没有感觉。”
司马遵用手摸了一下鼻息处,看到手上有血,脸色一变,扯着刘轩的领子说道:“你居然敢打伤我?”
“怎么想打架啊!你打得赢我吗?”刘轩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王妃听到宝贝儿子受伤,便转过身来,上前查看,对着刘轩指责道:“你怎么下手那么重啊,都流血了。”
“男子汉大丈夫,留点血不算什么事,当年练武,我时常被师傅打晕,一晕就是一个下午,没人问也没人管就躺在荒郊野岭上,只能独自醒来。”
“你师傅太残忍了,怎么能那样对你。”王妃的声音充满心疼,从来没想过练武是这么艰辛的。
刘轩苦笑道:“严师出高徒嘛,被人打过后就知道哪里该防守,哪里该保护。”
司马遵哪里听得进他说的话,开口反驳道:“那也没必要下重手啊?”
“这叫重手?”随后,刘轩走到一块大石头旁,运起真气,一拳便把大石头打出个坑来,“这才叫重手,跟你练习我都是收着力,让着你,你吃吃亏也好,下次就知道该防守哪里了。”
王菲一听刘轩这么说,也十分赞同,劝说道:“遵儿乖,你就跟小舅子好好学学经验,流点血没什么,下次注意就好了。”
“母妃,你还是我娘亲吗?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司马遵着急地说道,言语中有些求关爱的味道。
“别磨磨唧唧的,还打不打,不打我走了,下午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呢。”
“打,干嘛不打。”随后转头对着司马遵安慰说道:“他说的得有道理,你还是接着练吧!免得秋收大会一轮就被人抬下去。”
刘轩便又光明正大的欺负起司马遵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