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卖艺的两夫妻见两波看官老爷在争执着什么,便好意向前劝开。
自命不凡的张之助章之助正好气在头上,还以为夫妻二人也开口是帮着对方的,气打不一处来开始数落起卖艺的丈夫,出出心中的怨气,手里的扇子一收成棍状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我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如此抛头露面卖弄学识,简直丢了我们书生的脸面。”
那丈夫也深知自己是读书人这样做有辱斯文,丈被他这么数落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自古文人皆清高,不为五斗米折腰。
这一份清高是浸透到骨子里的,原本就应该是洁身自好的,不争名于市的,不轻言附众,才使人敬佩的。如今却为了孩子街头买唱,还让自己的夫人抛头露面的,心里愧疚难分。
刘轩见夫妇二人脸上难堪的神情,便开口帮衬:“我说这位三只猪郎君,一词多义都分不清,你还有什么资格数落别人呢?”
“就是!”围观的人情绪激昂的说道。
本来围在夫妇身边的人,都十分可怜这对夫妇,现在有个自恃清高的学子还这么羞辱他们,他们也不乐意,看到有人教训学子,自然也帮着说了话。
丈夫见大家这么帮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向大家解释道:“这位郎君可能不了解我们夫妇二人丢失孩子的骨肉分离之情才说出这话,还请大家不要误会,我一介书生本应该到官老爷手下当一名食客,谋求生路,才能顶天立地写世上,如今上街卖唱谋生,确实取郎君所说有辱斯文。”
众人听他说得如此深情无奈,都哀声叹气着,在这个朝代,孩子延续的象征,谁都不想自己的一脉断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百年之后,后人跪拜,清明节也不会寂寞。
这话到刘轩耳朵里,听起来十分不爽,但也是一个家庭的无奈,十分同情他们的遭遇,便安慰道:“我挺佩服仁兄的品行,可以为了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见仁兄一定是个好父亲,也是一个好丈夫。”
两夫妻听到眼前这位郎君这么袒护他们,又说中心里要害,心怀感激的给他行了个礼。
“两位请起!”脑瓜一转,既然那三只猪那么喜欢以文人的清高自沾,不如恶心恶心这三人,他摸出兜里钱袋子,拿出一小锭银子,放在夫妻二人的手上说道:“在下,随身带的银子不多,这一锭银子希望能够帮助到你们俩夫妇。”
夫妻接过银子连忙道谢,刘轩也开始阴阳怪气的说:“在下只是尽绵薄之力而已,不像某些人,只会看看而已,一个子都不给。”话音刚落,眼睛就往那三人看了过去,摆明了刚刚那番话说给他们三个人听。
司空策也得意的说道:“就是,道理倒是说一大推,该不会吝啬自己的钱袋子才那么说得吧!该不会不想出钱找的借口?”随后捂着脸笑起来,那笑容充满深深的歧义。
章之助有些恼羞成怒,他二话不说直接从钱袋子里取出二十两银子,扔在夫妇面前,嘴里嚷嚷着:“本郎君岂是孤寒吝啬之人,刚刚一番劝诫的话,是本郎君肺腑之言,听则听,不听也罢,圣人之言,不就是要我们这些学子修身养性,做一个不为金钱低头的贤人吗?”
同行的二人也效仿章之助,拿出些银子,同样也扔在地上,很有傲气的说道:“这就是我们读书人该做的榜样!”
明鸢捡起地上的银子,拍落银子上的泥土,交到夫妇手里,再向着章之助道谢:“郎君有这善心,何必要中抨他人呢?小女子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却未曾用傲怠的眼光观望他人,郎君太自恃清高了。”
刘轩见自己的恶心人的伎俩奏效了,心里十分高兴,又是一个败家子,能坑多少算多少,反正是学雷锋做好事,本郎君才最爱看这样的戏码。
漂亮的姑娘这么说他,章之助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又不敢发难,生怕在她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毕竟这是他生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