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保持现状活下去,他的目标就是养好伤,外找这具身体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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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觉)醒来,已是第四个日子,外面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吵醒正在熟睡的刘轩,向叶之山打听之后才知道今天是明鸢母亲出殡的日子,他放心不下明鸢,害怕她伤心过度伤了神。
梳洗完后,便对着叶之山说道:“第四天了,你研究清楚了吗?我真的不想待在这里,可以让我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吗?”
叶之山笑着说道:“我也没拦着你,郎君请便。”
关于刘轩体内的功力确实没有研究出来什么,伤口又被自己治得七七八八,还听从刘轩的吩咐用针线缝制伤口,加快愈合的速度。
研究内力没有结果,意外得到很多现代的医疗知识,比如说听诊器,注射剂,缝合线这些传统医学没有的东西。
他觉得十分有趣,于是乎收拾好医箱带着这些理念和设计草稿回去做研究,大手一挥拿到诊金后,拍拍屁股走人。
刘轩这才有机会离开客房,外面吹吹打打的哀乐声很刺耳,想着明鸢的娘亲马上要出殡,萍水相逢也是缘分祭拜一下也好,顺带好好安慰明鸢,感谢这些时日细心的照顾。
于是快步走出房门,在下人的带路下,来到灵堂祭拜、上香,路过走廊时就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只希望明鸢不要被影响。
他盯着灵堂中间的牌位,对着灵位堂前三鞠躬,随后在一侧的麻袋里,抓一把黍稷梗放在火盆里燃烧。
明鸯见到刘轩蹲在火盆跟前,一把把他拉进停放骨灰罐的小隔间里,被明鸯推倒在隔间的墙壁上,身子卡在她的双手之间,开心的的说道:“太好了,你的伤终于好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刘轩愣了一下,才缓缓地说道:“嗯,伤口是好了,可还得拆线啊,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明鸯被他这么一问,加上又把他推到墙边壁咚,于是羞愧地转过脸,小手拍了下额头,小声地说道:“忘记了,他的伤跟我有关系。”
随后态度诚恳得致歉道:“对不住,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刘轩也卖乖的说道:“你只要不拿鞭子打我,一切好说。”
“哈哈哈,你放心我还要谢谢你救我一命,怎么可能打你呢?”明鸯大笑道,说完很生疏的扭动身体,想用她十分不熟悉的礼仪向刘轩道谢。
刘轩见她收敛之前一点就炸的脾气,还特别把自己拖进小房间里道歉,知错能改也就原谅她了。
双手一抬,扶住明鸯快要下蹲的身子不让她行礼,乐乐呵呵的说道:“行了,江湖儿女,别来这一套,你要是请我喝酒赔罪,我倒是很乐意接受。”
两人相视一笑泯恩仇,开开心心的相互介绍自己。
明鸢这时也赶过来,她还没发现刘轩此时就在这隔间内,火急火燎地小跑过来,隔着纱帘说道:“出殡的队伍已经来齐,阿爷喊我们现在出发。”
等到她进入隔间看到刘轩时,身体高兴得起跳,立马窜到刘轩跟前,把明鸯挤在身后,不太想明鸯跟刘轩有过多的接触。
刘轩见她神情没有异常,脸色也比较红润,觉得影响不大,便安心的跟她打着照呼,顺带感谢她的衣食照顾。
其实他还挺担心她的状况,没想到这么脆弱的小姑娘,居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坚强,瞬间觉得她成长了不少。
他路过走廊时,听到宾客们聊得是生意,没人在意这一场丧礼,在他们眼里丧礼就是他们打照面的契机,没人在意家属的心情。
导致刘轩十分厌恶这些人,主人家悲痛欲绝,你们倒好变成入云梯往高位爬。
更过分的是,还有人听到他们在讨论出钱家两千金年芳十六、出落得风华绝黛,一个英姿飒爽,落落大方,一个知书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