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炼丹方，可以保证，就连仙界也未必会有，可以先拿出一份来，让含雪仙尊过目，若是仙尊满意，就以此来做交换，如何？”
丹药不管在哪里，都有着雷打不动的地位。
哪怕是仙家，要再往上修炼成神，还是得用仙丹配合。
之所以楚瑶能对自己的炼丹方这么有信心，完全是因为她在师尊的记忆里发现，师尊之所以拥有顶级炼丹术，是因为有过特殊的机遇。
那机遇让师尊还得到了一本上古炼丹密传。
她还特地翻阅了天青宗所有，关于炼丹的书籍，完全没有重合，也没有记载。
那本密传中的炼丹术，十分奇幻，与传统的炼丹术大相径庭，所炼制出来的丹药，也有个别称，叫做天丹。
其中记载共十种天丹，每种需要炼制的药材，都是稀世罕见的精贵之物，但是只要炼出天丹，那效果就堪比开挂。
之所以师尊先前没有炼制天丹，药材难以找全，费时费力，就是主要问题。
但含雪仙尊是仙家，把丹方拿来跟他做交易，对楚瑶而言，是比稳赚不赔的买卖。
毕竟现在她也没办法练那些丹药。
还不如拿来换几颗鬼哭珠，比较实用和划算。
短暂的沉默过后。
含雪仙尊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修仙界从未出现过的丹方，你这话未免说得太过自信，有什么是仙界没有的？”
楚瑶料到他会这么说，冷哼：“还是你不敢做这个交易？”
“有何不敢？但你的东西若与鬼哭珠的价值不符，这个交易本座无法同意。”
“那就先拿去看看。”
说罢，楚瑶就把一张方子，从空间手镯中取出。
立刻有水流卷走。
她有着百分百自信，含雪仙尊，必然不会拒绝收下这独一份的丹方。
“这……”
“如何？”
“这不是失踪已久的上古密丹么，没想到竟然在你这里！”
楚瑶听出，他的声音明显有些激动起来。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
“看来你很识货，知道这是好东西，现在可以交易了？”
“可以。”
“一张丹方五枚鬼哭珠。”
“你怎敢狮子大开口？！”
“那就算了，本尊不愿意做这笔交易了，鬼哭珠爱谁谁要。”楚瑶冷哼。
“但你这丹方已经被本座看过，若不与你交易，那本尊便是占了你这一个修仙者的便宜，有损仙家颜面。”
“本尊不像你们这些仙家，那么小气，看过就看过吧，就当本尊送你了。”
“你……”含雪仙尊最不能忍被人说小气。
他沉默半晌，良久，长长叹了口气。
已然明白这根本就是女子的套，故意给自己先看了那丹方。
无论提的要求多过分，最后女子都不会亏，因为丹方的的确确让含雪仙尊不想错过。
“也罢，这冰泉数千年来，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修仙者下来过，可惜至今没有一个，能够说服本座，把鬼哭珠给他们，你是第一个。”
“所以？”
“所以本座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但你离开此处之后，绝不能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我们之间的交易。”
“没问题，需不需要本尊对天发誓？”楚瑶回答得非常爽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