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峰的封印,已经被解除,幻冰龙也被放了出去,接下来修仙界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不需要本尊来提醒诸位吧。”楚瑶的话音一落。
那些原本作为旁听的修仙者,纷纷现身,落在了院子里。
其中率先走上前,开口质问的就是修仙界内名声显赫的三大世家之一,方家大少爷方小奇:“晚辈斗胆,想知道天青宗主所言,是否能肯定,封印被解开和圣域殿有关联?”
“怎么可能有关?陈凌被收入圣域殿时,就是身家清白的好孩子,这分明就是天青宗没有看好封印,被人设计解开之后,想要把责任全都推给圣域殿,甚至不惜把圣域殿弟子残害成这般模样!”三清气势汹汹地反驳。
整张脸都气得红到脖子根。
就连一开始还有所礼让的夏岚,此时也已经沉不住气。
因为这个指控,足以让圣域殿被修仙界,千夫所指,永无翻生之日!
“天青宗主还有什么证据,不如全都拿出来,若是到时候都被老夫推翻,那么七星魔兽被放走的事情,便是天青宗看顾不利,与圣域殿没有关系!”他加重语气,脸色也十分严肃。
这种情况和局势。
全都在楚瑶的预料中。
她既然敢来,那么就代表有百分百的把握,绝对能让圣域殿,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既然你们不服本尊所言,那么本尊就让你们,心服口服。”说罢,她抛出一张蓝色的符箓。
那符箓飞到半空中,就像是烟花那样瞬间炸开。
紧接着出现了两道人影。
正是楚瑶和还没有变成尸人的陈凌。
随即传出当时在林中,楚瑶质问陈凌的那些话。
“你和沧澜教是什么关系?”
紧接着传出来陈凌清楚的回答:“我是沧澜教主安插在圣域殿内的细作。”
“做了细作多久?”
“七年。”
“圣域殿内还有多少细作?”
“一半以上的人都已经被渗透,迟早圣域殿会成为沧澜教的囊中之物。”
画面和声音到这,就一并消失了。
这就是楚瑶最自信有力的证据,足以让圣域殿吃哑巴亏,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此时,她目光扫向那些圣域殿的人。
一个个面如死灰,苍白如纸。
和刚刚怒火冲冲的样子,形成强烈对比,简直可笑至极。
四周围更是因为刚刚亲眼所见到的画面,震惊不已,议论声越来越大。
谁都没有想到,圣域殿竟然早就已经被沧澜教的人渗透,甚至因为圣域殿没有察觉,就连七星魔兽都被奸细和沧澜教里应外合放了出去!
“晚辈觉得,这件事圣域殿根本无法推卸责任,所以这七星魔兽如何解决,圣域殿难道不该给个说法么?”方小奇第一个站出来发出质问。
但三清还是死鸭子嘴硬道:“就算陈凌是奸细,圣域殿没有及时发现,但镜月峰是天青宗禁地,不应该严加看守,又怎么能轻易被陈凌里应外合得手?天青宗主不做解释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