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喉头滚动,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好像已经不能冷静思考。
先前虽然也伺候过师尊,可师尊从来都没有这么主动过。
他深吸气让自己尽量不多想,拿起内衬,抖开后,伺候师尊穿衣。
系胸前带子时,越是想快,又总是系不上。
这样反复,半晌才系了两节。
楚瑶捏住他两只手,用他的手帮自己系好其余几根带子后,抬手勾挑起他的下巴:“伺候本尊的本事一点没有见长,反而连衣裳都不会穿,还需要让本尊来亲自教你。”
“如此,你觉得本尊是不是还应该把你留在身边伺候?”
“弟子不会再做不好了,师尊再给弟子一次机会。”沈叙白当即便要跪下。
楚瑶扣住他手臂,没让他跪:“那就继续穿。”
“是。”沈叙白拿起第二件薄衫。
这一次速度快了很多,扣子也很是顺利扣完。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忐忑不安地站在床榻前。
就像是自我反省的孩子似的。
楚瑶摆了摆手:“还不快去梳洗,难不成今晚你要脏兮兮地跟本尊睡同一张榻?”
“弟子这就去。”沈叙白见师尊没有真的生气,这才放下心,转身离开。
刚刚虽然好感度就涨了五点,但对楚瑶来说,已经很不错。
再努努力,就能从负好感,拉回正好感。
只有负十五,难度也不是那么高。
她打了个哈欠,趴倒在软榻上,合眼小憩。
半夜,外面下过雨后的冷风钻进房间,冷得她往沈叙白的怀里靠过去。
不得不说,小年轻身强体壮的,光是躺在旁边,就像是多了个暖炉一样,让被窝里都很暖和。
她抬手搂住了沈叙白的腰,脑袋靠在他脖颈里蹭了蹭,这光滑的皮肤触感真的很不错。
“师尊……痒……”沈叙白原本有些困意,快要睡着,这下哪里还睡得着?整个人顿时又精神起来。
楚瑶咬他肩膀:“还痒不痒?”
“不痒……”有点疼,但沈叙白又觉阵阵燥热感,袭遍全身。
他低头想看一眼师尊,却无意间亲到了师尊的额头,顿时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想要开口解释自己是无意的。
楚瑶已经抬手抵住他的唇瓣:“这里隔音不好,忍忍,等回了海尘峰,有的是机会让你伺候本尊,到时候若是伺候不好,本尊就要你下不了榻。”
“弟子并非……”
“你不想?”
“弟子当然想。”沈叙白几乎脱口而出。
楚瑶见他这副老实模样,根本经不起自己套路,真心话就已经说出口了,忍不住往他腰间掐了一把:“就算想也给本尊憋回去。”
这不掐不要紧。
一掐明显感觉到,小徒弟好像真憋不住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