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还要去观赏台。”
就在转身准备离开时。
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衫被拽住了。
身后传来了沈叙白撒娇般的央求声:“师尊走之前,可以抱抱我么。”
明知道是这个要求有点无理取闹,可他就是想要。
楚瑶哪里顶得住他这样撒娇?
但按照师尊的性格,不可能这么纵着他,想干嘛就干嘛。
“松手。”
“师尊不愿意,那就让弟子自己来。”沈叙白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双手环过她的腰际。
微微低头,脑袋抵在师尊的肩膀上,蹭了蹭。
他的动作就像只撒娇的猫儿,很难让人抗拒。
而且碎发在楚瑶颈项里动,很痒,莫名像是心头被撩动,几乎都好像隐隐发烫起来。
所以说,只是会撒娇的女人好命,男人撒起娇来也了不得。
“这里出入的人多,你真是越发不知收敛了。”楚瑶想要推开他。
沈叙白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把师尊圈在怀里:“就一会儿,师尊再陪弟子一会儿吧,弟子心里真的害怕,那个故如絮会把师尊夺走。”
“是不是傻?本尊能看上他么?”楚瑶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声音委屈巴巴的还带着鼻音,好像随时随地都要哭出来一样。
真那么难受吗?
“弟子知道自己傻。”说话间,沈叙白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师尊的颈项中。
很烫的鼻息,贴着楚瑶的肌肤,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一把火点燃了。
只感觉身体都好像莫名发热了起来。
尤其他还紧贴着自己。
让楚瑶不自觉地想到了些有的没的,就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慢。
明明也没有做什么,却比做了什么更让她觉得要命。
她一时分心,就连外面有脚步声进来都没有察觉。
只听见慕青一声哎呀,捂着眼睛,赶紧转身:“师尊放心,弟子什么都没看到!”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楚瑶真的是服了这憨货。
不过沈叙白也已经乖乖松开了双手,退到旁边:“弟子先回房休息。”
楚瑶摆了摆手,往外走去。
来到外面,她感觉到安知晏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还盯着自己的脖颈扫了好几眼。
她微微蹙眉:“看什么呢?”
“噢,可能是最近天气开始变的,咱们这天青宗过冬的蚊虫都跑了出来,就这片刻功夫,便在师妹的脖子里咬了这么大一块,看来得赶紧让弟子们熏熏艾草,驱蚊才行。”安知晏笑着道。
蚊虫?
楚瑶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要命,刚刚小徒弟竟然在自己脖子里留了个草莓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