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的玫瑰。
让他那双凤眸中对师尊的迷恋,越来越深。
偷亲一下,师尊应该也不会发现吧?
沈叙白鬼使神差地微微支起身子,低头慢慢靠近楚瑶。
那红唇已经近在咫尺之际。
忽然间,睡梦中的楚瑶哼唧了一声。
把本就紧张的沈叙白吓到立刻躺平,手掌心里都冒出冷汗。
他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就连呼吸都不自觉变快。
而此时楚瑶换了个姿势,双手耷拉在他的脑袋上,腿就更放肆地夹住了他的大腿。
沈叙白完全不敢再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迷迷糊糊睡着。
清晨时分。
楚瑶被尿意憋醒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是沈叙白,差点惊呼出声。
要不是反应够快,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会儿整个海尘峰的弟子,可能都要被吵醒了。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
仔细回想昨晚上自己躺下之后,究竟发生过什么。
可是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任何不和谐的内容。
也就是说,她的的确确睡着了才对,可是……没有自己的允许,沈叙白是绝不可能敢上榻的!
那么问题来了。
难不成是自己睡着了之后,师尊那‘禽兽’本性又再次出现……把沈叙白给那啥了?!
她立刻低头看了看自己和沈叙白身上的衣衫。
还好还好,都没有问题,最多就是因为睡觉有些褶皱而已。
楚瑶暗自松了口气,慢慢把自己的腿抽回,想趁着沈叙白还没睡醒之前,先离开房间。
不料,就一点细小动静。
旁边的沈叙白眼皮就动了动,有马上要醒的迹象。
楚瑶收拾好情绪,一脚踹在他的屁屁上。
沈叙白险些滚下榻,立刻清醒过来,迅速在她面前跪好:“可是弟子睡相不好,扰了师尊的好眠?”
“睡得这么死,还敢说要贴身保护本尊。”楚瑶觉得自己强词夺理的本事,日益见长,甚至已经逐渐开始没有最初的那种愧疚感。
偶尔还会觉得这么欺负人,心里暗爽。
她突然开始担心,自己该不会逐渐被‘禽兽’师尊同化了吧?
再看向沈叙白,发现他委屈的眼眶又泛了红,顿时有些于心不忍:“出去修炼罢。”
“弟子该罚,就让弟子伺候师尊洗漱吧。”沈叙白眼眶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让楚瑶怎么舍得拒绝?
当然默认允许由他来伺候了。
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出来时。
准备好早膳的慕青,已经候在大殿里。
“师尊可要用膳?”慕青多想跟沈叙白调换,心里嫉妒得简直要发疯。
甚至忘记了表情管理。
楚瑶看到他一脸要吃人似的凶残,不悦挑眉:“怎么,一清早来本尊面前找晦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