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都变了声,嘴里呜咽着哭道:“不是我……不是我。”
我摘下左手腕上的手串,握在手里,然后用右手上的盲仗朝他的后背轻轻地戳了戳:“喂,大兄弟,半夜不睡觉哭什么啊?你有什么冤屈跟我讲讲!”
这个男人一听,立刻止了哭声,双手捧着脸慢慢地转了过来。
等看到他那张脸,不由地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是下午才给号完脉的云清林吗?
只见他双眼已经全部灰白,脸上黑青,显然已经是死透了。
可是下午我给他号脉时,看出他虽然脉象微弱,并没有生命危险啊。
他怎么死了?
正在我震惊的时候,云清林的脸上突然起了变化,刚才他的脸虽然死人一样但还算平整,但现在却突然竖起了密密麻麻的鳞片,这张脸突然变成了恶心的鳞状动物,让我全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随着它脸上皮肤的变化,云清林脸上也开始浮出了不怀好意的诡笑。
接下来,我只感觉脚腕一紧,才发现我一个被鳞片包裹着的尾巴缠住了。
妈的,中招了!
就当我要被这条尾巴给拖倒时,我只感觉背后一烫,一声龙吟声在耳边响起。
这声龙吟仿佛一记警钟将我惊醒。
我这才发现眼前并没有什么云清林,自己只是站在一副铠甲前。
这个铠甲造型威武,只是它由层层叠叠的鳞片组成,这些鳞片泛着青光看上去很是坚硬。
我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这套铠甲竟然是用穿山甲的鳞片做成的。
看到这里我不由地吸了一口凉气。
据古书记载,在古代南方和东南亚一带,的确有大将军用穿山甲来制作铠甲。
不过一副顶级的铠甲,只会选用穿山甲背部最中间的那个大鳞片,因为那是穿山甲最坚硬的鳞片。
从这副铠甲来看,它至少消耗了一千片鳞片,也就是说,至少有1000只穿山甲为这副铠甲而死。
只是如此珍贵的铠甲却放到了这个别墅的“蛤蟆嘴”的位置,实在诡异。
这个血腥之物再加上阴气的长年侵蚀,已经变得阴气沉沉,有些邪性。
今天晚上它假冒云清林的哭声,把我吸引过来,让我差点中招。
究竟是这个东西成了精呢,还是有人故意害我?
今天晚上它假冒云清林的哭声,把我吸引过来,让我差点着道。
究竟是这个东西成了精呢,还是有人故意害我?
我正想着伸手去摸一这个铠甲,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人缓慢的脚步声,她好像想偷偷走近我。
“谁?”
我没有回头,张嘴问道。
“我~”
一个声音幽幽地传过来。
原来是云清音。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被我发现之后,冷冷地问我。
我对她说:“嗯,我出来散散心,听到地下室有动静所以就下来看看。”
“你眼睛看得见?”
云清音语气里充满疑惑。
“看东西不见得是用眼,有时需要的是用心。”
我说完指指眼前的铠甲:“这东西是谁的?”
云清音看我指着那个铠甲,仿佛勾了伤心的回忆,对我说:“那是我哥的~”
我又问:“怎么会摆这里了?”
云清音解释说:“五年前,那时我哥哥还不像现在这么懂事。那一年他迷上了吃穿山甲,当知道穿山甲的鳞片可以制作铠甲之后,他不仅吃它们的肉,还把它们鳞片收集起来,最后做成了这套铠甲,他很喜欢这套铠甲,把它摆在自己的卧室当工艺品。
不过我哥后来痛改前非之后,觉得自己以前的事情太荒唐,这套铠甲就被他搬到了地下室,放到了这个位置……”
云清音的解释很合理,我却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