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锦衣的话根本就不相信,他觉得自己的皇姐根本就不可能抛下他,抛下大庆一走了之的,要不然之前也不会为了保住自己而在谢远山的威胁下苟延残喘那么久。
“是不是你?是不是谢远山你们又想出了什么恶毒的招式对付皇姐?所以她才会为了保命不得不逃出京城的,说啊,是不是?”
皇帝对着地上跪着的锦衣一顿咆哮。
锦衣是第一次见着皇帝大发雷霆,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言语间多了些慌乱:“不是的,和我没有关系的。”
哪知皇帝在听见了她的话之后,冷笑了一声,“怎么,现在在朕的面前居然敢自称“我”了,谁给你的胆子,我看你是待在谢远山的身边时间长了,也沾染上你家主子那目中无人的恶习,既然如此,那朕就替你家主子好好的调教你一番。”
说完这些皇帝便对着门外道:“来人啊,将此女拉出去杖打三十。”
一听见皇帝居然要杖打她三十,锦衣立刻慌了,开始口不择言的对着皇帝喊道:“陛下你不能打我,我可是摄政王身边的人。”
锦衣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她的这句话,直接将自己送去了鬼门关。
“怎么,你觉得摄政王是要大过朕吗?既然如此,那朕就先拿你做个榜样,让外面的那些人看看这大庆到底是谁的天下。拖出去,还在这儿等着干什么?”
侍卫听了赶忙连拖带拽直接将锦衣的给拖了出去。
三十杖,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根本就是要了她的命。
“陛下,臣觉得此女可是暂时关押一阵儿。”
沈建山硬着头皮和皇帝提着意见。
虽说此刻的皇帝还在气头上,但是也能听出沈建山是话里有话。
“怎么,北境王也新的看法?”
沈建山道:“此女有句话没有错,她确实是摄政王身边的人,可也就是因为她是摄政王身边的人,我们或许可以利用一下她的身份,毕竟陛下现在在外亲征,而谢远山远在京城,如果他要是起了什么坏心思,只怕到时候我们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状态,与我们来说是大不利啊。”
听了沈建山的话,皇帝转过头皱着眉头看向他,“你是说谢远山会为了一个女子谋反?”
沈建山摇头:“不会,但是如果他将此女当作借口,也不是不可能的,既然他的狼子野心早就昭然若揭了,那么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借口,而现在北境战事吃紧,我们要做的就是先稳住大庆内部不出现动乱。”
沈建山的话让皇帝陷入了沉思中,一时间屋子里鸦雀无声,沈建山说了自己该说的,也做了自己身为人臣该做了,剩下的就只能交给皇帝自己了,所以这会儿他也不用在说些什么了,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一炷香之后,皇帝开口了,“你去看看那贱婢死了没,如果没死就找个郎中给她看看,但是也不必在她身上浪费太多心血,只要不死就好,留着她说不定能从谢远山那儿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也说不准。”
听了皇帝的话,沈建山心里多少是有些庆幸的,庆幸他能听得进去旁人的劝告。
“是,臣这就是去办。”
等沈建山走出了屋子,皇帝脸上的暴戾立刻露了出来,直接一脚将旁边原本放的好好的椅子给踹飞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皇姐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选择逃跑,而且还带走了现在对于大庆来说相当正要的人质。
皇帝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选择逃跑,以前那么痛苦、受尽折磨的日子她都挺了过来,为什么就不能为了大庆的江山,为了自己这个皇帝在挺下去。
没了顾连城,北境的局势再次陷入了被动,在那些个附属小国里,属大奉想要攻打大庆的决心最为坚定,而且也属大奉的国力最为强劲。
在还未来到北境的时候,他总觉得这些个小国即便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