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舒在听了管事姑姑得通传之后,有些楞住了,问道:“你刚刚说是谁来了?”
管事姑姑道:“长公主殿下。”
沈月舒皱起了眉头,除去之前因为送礼两人有过不对付之外,她不觉得自己在其他地方得罪过这位大庆的疯批公主。
“贤妃娘娘,见还是不见?”
其实这话根本就不用多问。
“见,当然要见。”
上次宴会上,谢时运居然敢不顾皇帝的面子公然怼的淑妃无话可说,而且皇帝似乎并未站在淑妃一方,就让沈月舒知道,这个宫里除了皇帝不能招惹,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长公主谢时运。
于是便遣了管事姑姑去了殿门口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谢时运的身影才出现在景元宫的门口。
“奴才见过长公主。”管事姑姑赶忙低了低身子,朝着谢时运所在的方向行礼。
谢时运并未搭理她,而是径直走进景元宫的殿内。
“长公主殿下。”
沈月舒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按照她现在的身份,也用不着对着谢时运行礼。
面对沈月舒的招呼,谢时运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在沈月舒还未出声的时候径直坐在了一进殿内的左手边的椅子上。
沈月舒的面上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但是却很快就被她收敛了。
“不知长公主今日过来所谓何事?”一边这么问着,一边坐去了右边的椅子上。
谢时运等沈月舒坐下了才开口:“本宫找贤妃有事要说,不知道贤妃现在放不方便单独和本宫谈谈?”
这话一出,景元宫管事的姑姑便很识趣的退了出来,而谢时运身边的人早就在她进入殿内的时候就命其侯在殿外了。
等殿内就只剩下谢时运和沈月舒的时候,谢时运便直接开了口:“前两日贤妃应该通过长林的手收到过一幅字画,现在本宫过来就是想问问贤妃对那副字画的看法。”
谢时运的直白直接将沈月舒给吓到了,“妾身好像并不明白长公主在说些什么。”
“哼,贤妃在入宫之前应该对本宫略有耳闻,本宫这个人说话向来不喜欢重复,既然现在能这么问你,那就是说有关那副字画,本宫也是知晓的,既然你我都知晓,那就何必在彼此面前绕弯子?坦诚些不好吗?”
沈月舒面上的神色变几变,但是还是没承认,“妾身实在是不知道长公主在说些什么。”
谢时运的耐心在沈月舒再三的不配合下,宣布告罄了,直接将刚刚端起的茶杯扔在了桌上,杯子撞击木质桌面发出的声音,让沈月舒抖了一下。
“这么和你说吧,长林是本宫放出的人,怎么,他没和你说过?”
长林还真的没有和她说过,不仅是和她,就连她的父兄也不知道这件事儿。
见沈月舒呆呆的盯着自己看,谢时运便知道自己可能猜到了事实的真相。
“所以,他是真的没有告诉过你啊!哼,这就有意思了,不怕告诉你,放他出去本宫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的,看来这小子根本就没将本宫的这番功夫放在眼里啊,那现在事情已经说开了,本宫想知道贤妃之后有什么打算?”
沈月舒:“......”
事情的发展早就已经超出了她所能做决定的地步,即便是现在谢时运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看,沈月舒表示短时间内她也给不了对方准确的答案。
见她一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谢时运便直接站起了身,留下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既然贤妃没办法给本宫答案,那么本宫就给贤妃两日时间考虑,不管结果如何,还望贤妃能告知本宫一声,本宫最讨厌的人就是说话做事抖机灵的人,希望贤妃不会让本宫失望。”
说完就带着一众宫女离开了景元宫。
两日,根本就不够她书信往返北境和京城,沈月舒现在的脑子很乱,她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