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言君奕抱着,路婉秋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言君奕现在是生气,还是真的在心疼她走路。
她无法揣测他的心情,她能做的,便只有安分。
她不愿意委屈自己做个没用的,只能受人虐待的小媳妇,可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会选择先苟命。
在活着和尊严之间,她选择了活着。
带着路婉秋走了很远,似乎知道完全甩掉了白水芸他们,言君奕这才将步子放缓了些。
“夫人。”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喊着路婉秋。
因为喊得太突然了,路婉秋身子颤了颤,似乎有些吓到。
她这模样让言君奕有些刺痛,他拧了眉头,“我吓到你了?”
路婉秋抿了抿唇,小声道,“只是夫君突然喊我,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言君奕沉应一声,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她乖巧的问。
“方才你的话,真的全是猜测么?”
“哪些话?”她装傻充愣。
“你觉得未必是被坏人偷袭的话。”
路婉秋眨着眼,“自然是猜测,莫不是夫君觉得我有什么凭证才会说这种话的?”
“不是么?”他忽然的承认让路婉秋有些错愕,他居然没跟她绕圈子。
“我若有凭证,为何要那般费心的推测?”
言君奕淡淡道,“或许你没有凭证,但你却知道实情,可你不知如何才能让人相信,这才用推测的方法来逼巧巧来认罪。”
“夫君,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她眨着眼,没有要承认的意思。
即便他猜到了又如何?只要她不认,他便没办法肯定。
言君奕低头睨着她,他本就抱着她,两人的脑袋不过一尺多远,他这一低头,整个脑袋都快要俯上她的脸了。
路婉秋觉得他的呼吸都喷到了她的脸上,这让她本来苍白的小脸变得红润了起来,她呼吸也下意识的急促了。
“夫人。”盯了她好几息,言君奕这才出了声。
但是喊了两个字便停住了,剩下的话仿佛被掐掉了一样。
这种半途不说的感觉让听者是极其难受的,她拧紧了眉头,他却依旧没有开口。
“夫君,你喊我究竟是要说什么?”等了一阵,不见他开口,路婉秋索性主动出了声。
言君奕眯起眼,如墨的眸子打量着她的脸蛋,“你虽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但以前的你不善言辞,说不出这么多有理的推测来。”
路婉秋心里咯噔了下,她眨了眨眼,小声说,“我说过了,是夫君你往日不太了解我,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
“以后夫君便会发现,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从未变过。”
“况且,你说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一个人长相一样,但前后性子完全不一样的?”
言君奕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半天没有说话。
路婉秋看他认真的在想这个问题,心虚的垂了眼皮,慢慢吞吞的说,“夫君,这世上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做到这样的,所以真的只是你往日不太了解我。”
言君奕并不信路婉秋说的理由,但他却是想不到真实原因。
他可以确定,她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而且几乎完全不一样,可纵使他怎么想,都觉得理由不法成立。
她怎能顶着同样的脸做着完全不同的事呢?
“你总是这般说,但又不肯让我来了解你,你真的让为夫我很难受。”
他扬了扬修长好看的剑眉,魅惑的勾了勾唇,一瞬间变成一副色批模样。
路婉秋噎住,她忽然有些后悔跟他说了这种话了,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