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够了,回到家,嘴角都带着笑,心情好的很!
这刺眼的笑,可是把常香给惹怒了,冲着阮软就是泼了一瓢水,哗啦啦的,一瓢水从头浇到脚,一点都没浪费了那水,这准确度,当真适合去投弹!
肉眼见的,阮软的嘴角从上翘,到下弯,就用了一瓢水的时间!
她生气了,常香却高兴的直拍大腿,笑的前仰后可:“哈哈,大嫂成了落汤鸡,这下不嘚瑟了吧!”
“啊香妹妹,你是不是忘记我的拳头了?我不介意再让你想起来!”
悠悠的声音,轻飘飘的飞进常香耳朵里,声音里没有起伏,没有波澜,甚至是用着最温柔话说着!
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威胁恐吓!
空气中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看向了大嫂,却看到了一脸阴恻恻的笑,犹如地府里的阎王,黑着脸,正在用着勾鬼的眼神盯着她!
不等她反应归来,只觉得头上一凉,自己也被浇了透!
常香高喊:“我跟你拼了!”
不就是被揍成猪头吗?又不是没揍过,谁怕谁!
姑嫂两人对泼上了,堂屋里,常敬云跟胡艳见状,她有心想上前去阻拦,却被常敬云给呵住了:“常香这孩子太不懂事了,让她大嫂教训教训也对,省的这孩子皮的没法没天!”
胡艳担忧,自己的女儿总不想让人欺负了去,她道:“这香儿才十四,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事,这要是被阮软给打个好歹,可咋整!”
常敬云最不喜欢听这话,反问道:“那阮软才十五岁,不也是孩子?你看看做饭,拾掇屋子,这马上又要开店铺,从头到尾,儿媳可求过你这婆婆事情吗?”
胡艳仔细想想,摇摇头,别说求她了,就是多跟她说话都不存在!
“这证明,咱儿媳心里有数,知道自己干什么的,你反过来瞧瞧咱闺女,就比她嫂子小一岁,还这么幼稚,在咱跟前是个孩子,等嫁人了,那就是人家媳妇了,谁又能像你这么说她是孩子的?”
几句话,说的胡艳哑口无言,觉得是怎么个理儿,瞧着外头已经停歇的两人,她又是一叹!
打架打不过,骂架又骂不过,她这姑娘还真是个倒霉催的!
“罢了,让她嫂子拾掇拾掇她,我算是看出来了,别看咱儿是个秀才,堂堂老爷们,这内里啊...还是儿媳说了算!”
人家娶儿媳是享福的,她这娶儿媳妇是当祖宗侍奉着,毕竟这儿媳手里可是攥着儿子的命!
“咱俩以后没了,常香的后盾还是她这个嫂子,再者说了,咱这儿媳可不是个软面团子,任人欺负的,这样好,不泼辣点,也支撑不住起咱这个家!”
这么一说,胡艳也觉得是这么个事儿,从窗户在看过去,两人都回屋去换衣服了,院中空无一人,不免又又叹了一声!
见状,常敬云灭了手中烟袋上的火,道:“走,去地里转转,看看什么时间浇水!”
前段时日下的雨,也就湿润个地皮,现在地里的麦子正是长的时候,缺水可不成!
彼时,南屋!
阮软换衣服,扭扭捏捏的:“你...背过去,不许看!”
“你这身材也就黄豆芽披袈裟,就是衣服里晃,还勾引不起来我的兴趣!”嘴上这么说着,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转过去!
阮软正大光明的,身材在一次被他诋毁了,且形容的还这般的...贴切!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材,撇了撇嘴,确实干巴巴的,比肋排还排,真是多吃一口就塞牙的那种!
“我不就瘦点么,不就各子矮点么,不就不白么,不就脸上有个疤么,不就是不好看么,不就那玩意小点么,告诉你,这些后天我都能给它改变过来,等你秋考完,我就闪瞎你的眼!”
说道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那么多个‘不就是’,说的她自己都没什么信心!
最后那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