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要是对自己起了色心又该如何!
真以为全阴全阳的人好找?
算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何须跟她一般见识,那就更不用跟她解释了。
“甚好!”
两人目的达成了一致,阮软想着只需找到另外的一半,便可合离。
再此期间,她还是好好的修身养性,该报仇的报仇,该找出路找出路,反正她一个大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晚上饭很是丰盛,比起昨日那清汤寡水的,连个米粒都查的清的稀汤,这碗里的米饭和桌子上的肉菜,可谓是人间美味了。
阮软自嘲,这是沾了病秧子的光了。
酒足饭饱后,自己洗了个澡,顺便帮着常恭提了几桶水,让他也洗个澡。
没一会,浴桶里水立刻便了浑浊,反观清爽后的他比之前更是英俊了几分。
身上没赘肉,肌肉不少,二头肌鼓鼓的,给常恭搓澡的手,顺手捏了一把腹肌,嗯,手感不错。
看样子不是肩不能挑的书呆子。
可惜呀,读书人都很古板,之乎者也的常挂在嘴边,一张嘴满口的文言文,听着头就晕,这可真不是她的菜。
从头到尾红着脸的常恭,坐在浴桶不敢起身,心里有苦说不出。
洗个澡,浑身洗的燥热不说,居然还被她给非礼了。
这哪里是吃她的豆腐,分明那块豆腐是他!
低头瞄了眼阮软,敢怒不敢言!
玩够了阮软擦了把手,顺势的汗巾扔给了浴桶的人,转身离开,让他起身把衣服穿上。
屋外,坐在房檐下的阮软,望着天空上繁星闪闪,亮晶晶的,很好看。
忙完了的常恭无声的坐在了她身侧,只要挨着她,身体似乎就有无穷的力气,精神的很,和她一起望天。
“你头上的伤需不需要上药,我可以帮忙!”
阮软转过头,见他指着自己的额头,不说不疼,这一说,伤口顿时疼的厉害。
“常香砸的,我不会因为她是你妹妹就让着她,这个仇我要报。”
阮软很明确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是护身符护着自己命的媳妇,一个一母同胞的亲妹子,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常恭头疼!
命跟妹妹被揍一顿,二选一,他还是惜命的选择了前者。
“别打残了就行。”
阮软以为还需要费些口舌,没想到他应的这么痛快。
只要不制止她报仇,她是不会下死手的。
伸出手跟他击掌,开怀一笑,爽快道:“没问题。”
常恭看着她展露爽朗的笑颜,杏眸中带着光,有点晃眼,他紧忙撇过头。
更深露重,对大病初愈,穿着单薄里衣的常恭来说,不宜在外呆太久。
为了自己的命,阮软扶着他回了屋子里,准备入睡!
一张床,一床褥子,一床被子,外加一个长枕头。
还是大红色!
两人站在床边,你看我,我票你的,反正那意思,都想睡床上,没人愿意委屈自己睡地下,互相较劲。
常恭:“我是病人,我要上床!”
阮软秀气的柳叶眉一上一下挑着,抱臂道:“别说那个,为了你我可是出了血的,我病更重,我睡床!”
都是第一次做人,凭啥他就特殊!
还是个读书人,一点都不懂得女士优先的道理,就这死板脑筋,娶了媳妇也得跑。
常恭自打出了娘胎,就没受过这种待遇,睡地上,那是万万不能够的。
据理力争中:“我可是你相公,我要是有个好歹,你也命不久矣!”
这句话没唬住她,反而给了他几句子:“相公是假的,没洞房呢,别给自己待高帽,今天说什么没用,这床,姑奶奶我睡定了。”
还命不久矣?
看他面色红润了起来,晚饭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