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前辈,您放心,我们和关家已经结下梁子了。关琮绑架了亦芸舟,司空亮更是亦芸舟的杀父仇人,您要是想对付关家,我们定当助你一臂之力。”慕容晓拉着亦芸舟的手说道。
“是啊,是啊,我恨不得立马杀了关琮和司空亮,以慰我爹爹在天之灵!”亦芸舟说道此处,想起了亦凡尘,有一丝更咽。
慕容晓拍了拍亦芸舟的手,安慰了一下后,转身问司洪道:“司老前辈,记得当时你答应我,说亦芸舟的事情你会处理,那黑衣人,是你指使要去救芸舟的吗?”
司洪紧张的看了看眼前这三位年轻人,转身对亦芸舟说道:“孩子,你还好吧?”
“因为关琮,我莫名其妙的被关了好几天,爹爹还命丧司空亮之手,你说我会好吗?”亦芸舟大声的说道。
“哎,这都怪老朽没有好好教导儿子,姑娘这一系列的遭遇,虽非我铁司坊所致,但却是因我铁司坊而起,老朽在这给姑娘赔个不是了。”说完司洪到亦芸舟身前,帮她倒了一杯茶以表赔罪。司洪继续说道:“其实,黑衣人,的确是我派去的,但本意并非是要救姑娘,实属误打误撞。”
杨策枫听到此处,立马站起身来,对司洪说道:“司老前辈,你敢于承认这一切,杨某十分敬佩。但莱阴镇上无人不知你铁司坊和那关府是何等关系,为何要找人去刺杀他呢?”
此时慕容晓也站了起来说道:“司老前辈,我们好几次遇到那黑衣人,那黑衣人一直说让我们不要阻碍他的行动,这到底是什么行动?”
“我要杀的,是关琮!”司洪义正言辞并坚定的说道。
此时空气突然凝固了,大家都不相信,眼前这老老实实的,和关府有几十年生意往来的打铁匠,居然有这么浓厚的怨气。
“关琮也得罪你了?”慕容晓问道。
司洪越说越是愤怒:“关琮这小子,不仅还得我儿子一辈子游手好闲,还害了我女儿司思!”
“女儿?”慕容晓暗自嘀咕着,想起了昨晚夜探铁司坊,那个病怏怏的女子。
“司年我就不用多说了,整个莱阴镇都知道他是个怎么样子的人,这也怪我从小只顾着打铁赚钱,疏忽了管教孩子,让他从小就和关琮混在一起。现在的他,不服管教,游手好闲,欺压百姓,这一切都是被关琮给带坏的!”说到此处,司洪捏紧了拳头,颤抖着。
“司老前辈,这您儿子的事,我们可以理解,大家也都看得到,但是您女儿,又怎么了?”杨策枫问道。
“是不是和她身体有关?”慕容晓不禁问道。
“哦?姑娘见过我女儿吗?”司洪疑惑的看着慕容晓。
慕容晓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说来,便道:“我…不瞒司老前辈,昨夜我曾来访,见到您女儿司思,但她看似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哎,昨晚我一心要拉着司年别出家门,没留意到你就在附近。的确,司思身体不怎么好,这都是关琮多年来暗中投毒所致!”说完司洪一拳砸在桌上,木桌瞬间支离破碎。
这一下着实吓坏了在场所有的人。突然门外有一个人冲了进来,正是司思。她一头钻进司洪怀里,失声痛哭。
司洪安抚着女儿,用他那沧桑的手抚摸着女儿的额头,随后转身对慕容晓说道:“关琮每次来我家玩,都让人在我家院里点香,说那檀香味道极好,让人精神倍增,司年也大为赞成。一开始我也没太在意,而且打铁匠闻着这香味,也都说能有助睡眠,第二天精神倍增,的确有益。但时间久了,我发现家中女眷女仆的身体都越来越差,那些大婶换了一批又一批。我女儿从小习武,身子稍微健壮一些,但时间久了也敌不过这香味带来的效应,几年过后身子越来越差,现在早已非习武之材,大夫说司思的身子,已经无法身孕。”司洪说道此处,泪水直流。在怀里的女儿更是泣不成声。
“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