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各自努力着,盼望着有一天能达成自己的目标。
她要变得更强,直到足够强大到能面对各种各样的危机;而自己也要将南大陆从奴役的阴云之中解放出来,不再被人类瞧不起 可为什么明明这样一件值得歌颂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拉法埃尔只是不明白。
她咬着牙,脑子里一团乱麻,但看着茉莉依旧紧紧抱着费舍尔身体的手,不知为何,她怎么看怎么刺眼。
她连忙看向了茉莉身边的费舍尔,希望他给出一个答案和解释,让她能度过现在这由“喜悦惊喜”瞬间变为“痛苦惊吓”的艰难时刻,
“费舍尔这这是怎么回事?”
“费舍尔老师”
茉莉也待在费舍尔身边,双眼中满是水色地看向费舍尔。
拉法埃尔已经完全看不下去茉莉待在费舍尔的身边,她对着费舍尔重复开了口,
“费舍尔!”
埃姆哈特笑了起来,安静地看着毫无准备地滑入这一方恐怖的战场,准备看他如何在这种必死的局面里面操作。
而被两人同时看来的费舍尔在此刻,身体也变得如金属一样极其僵硬。
这对于他而言,也的确是一次可怖的惊吓了。
关键在于,虽然他在回到现代之前已经做好了决定要面对自己过去欠下的债务,但他可没说要立刻马上且毫无准备地就要迎接两位淑女的狂轰滥炸,更何况连他都没有想通的是,为什么会是茉莉和拉法埃尔,而且还是以这种毫无征兆的方式!!
先前他还以为茉莉是在海底睡觉的,他就算发挥出自己大脑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极限也完全想不通,茉莉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地跑上了岸和拉法埃尔待在一起,而且还当上了大祭司她不是应该在海底去控制自己的诅咒吗?
虽然倒是,从面上看起来茉莉已经完全将诅咒融会贯通了,也不知道费舍尔现在应该是高兴,还是应该不高兴。
他的脑子不断地闪过电弧,都快要将他的脑子给烧了。对比柔柔和和的茉莉,她或许也是一头雾水,但却还未产生除疑惑以外的其他情绪。但拉法埃尔可不一样了,费舍尔除了能感受到不可置信,当然还有如火焰一样燃烧的怒气。
看着所爱之人被自己的姐妹抱在怀里,这种感觉显然是不好受的。
费舍尔的脑海里甚至都开始预想要转头逃跑的思路了
他扭过头去,余光中刚好出现了旁边乐得前仰后合、都快要跳起来开香槟的埃姆哈特
看来这家伙早就可能知道一点蛛丝马迹了,怪不得这昨天那么反常,还以为他脑子给烧了呢。
但话又说回来,既然自己回来决定回来见拉法埃尔,那就必然要面对见到茉莉的情况。而埃姆哈特也大概应该是来到南枝山脉之后才有的消息,就是自己赶他离开的那天晚上。
短短一天,自己又能做什么准备呢?无非就是几个深呼吸,想想过往而已。
只是显然,逃跑是不行的。
要么死也不放手,要么现在除了满地疮痍之外就一无所有,他要如何选择?
费舍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地冷静下来,将此刻以及之后任何一次类似的情况都当作生死危机来看待,便必然要打起全部的精神来。
他首先先将身旁紧紧抱着自己的茉莉给暂时分开一小段距离,在茉莉那张着嘴微愣的时候,他便看向了拉法埃尔,开口说道,
“拉法埃尔,茉莉的确和我认识,她当时进入了圣纳黎,正好是我的学生之一。直到后来我因为被伊丽莎白通缉被迫离开圣纳黎,我们才分开”
看着茉莉和费舍尔那近乎零距离的接触被费舍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