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直到最后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轻薄的衣物和留给费舍尔更换的衣服。
走至洞穴深处,那床铺之上,费舍尔正盘坐在那里,读着她先前放在床头的纳黎书籍,似乎是讲述纳黎历史的,先前她读过。
拉法埃尔吞咽了一口唾沫,许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变成那个不知羞的、如此急涩的家伙。
但这也没有办法的,对吧?
明明是适尾伴侣,明明分开了这么久,今天多要一些也无妨的
她的目光躲闪,装作打量四周地问道,
“那位埃姆哈特呢,费舍尔?”
费舍尔瞥了一眼拉法埃尔身后,从洞穴入口处散落了一路的盔甲部件,以及她身后亢奋得晃来晃去的尾巴,哭笑不得地说道,
“他?他自愿出去考察野外去了,嗯也许是去探险?总之,他明天才回来。”
“这样啊”
拉法埃尔微红着脸,完全没有多问,甚至对埃姆哈特的离开还有亿点欣喜。
却见下一秒,她便带着那拉尔缝的衣服靠近了一点床铺,将那衣服放在了床铺上,
“衣服,我带来了。”
“好,谢谢。”
“要我帮你换吗?”
“什么?”
“要我帮你换吗?”
她的眼睛躲躲闪闪地在费舍尔的身上打转,语言上又不好意思地重复了一遍。
“不用。”
“这样那要吃一点什么?”
“不用”
“喝一点什么?”
“真的不用。”
“那还是帮你换一下衣服罢。”
得,又回来了。
费舍尔实在是无语了,也没办法再接话了。
或许,这就是处于适尾伴侣状态加持下想要索取的拉法埃尔吧,好像很委婉,又好像直白得不行。
这还是第一次,费舍尔甚至觉得,自己才是那桉板上的鱼肉,这种感觉比在阿拉吉娜面前还要强烈很多倍。
嗯,她都快馋死了。
见费舍尔没回话,拉法埃尔也就当他默认了,于是她抿了抿唇,整个人都坐上了床铺,身后的尾巴便也如同雨刮器那样在不平的兽皮上扫来扫去。
那尾巴,如同水里的螺旋桨一样,不断推着她向前,冲向眼前的费舍尔,将他堵在了床铺里面没地方躲闪。
“那我来帮你了”
拉法埃尔直白得吓人,费舍尔不敢应声,便眼睁睁地看着那满脸通红的拉法埃尔的脸庞一点点靠近自己。
随后,在他惊诧的视线中,她轻轻张开嘴咬住了费舍尔的衣衫,一点点拖拽起来其落口之处,宛如干柴之上落下的一点明亮火星,只是转瞬间,便有了燎原之势
他深吸了一口气,无奈一笑之后,却也不揭穿她拙劣的演技,反倒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肢
“滋滋滋!”
只是刹那之间,眼前的龙人身上便喷涌出了一抹抹温热的蒸汽,将他们两人的身影萦绕,勾勒得模湖起来,让外人不得而知。
深沉的夜色一点点笼罩大地,将神秘的味道笼罩上这原就人烟稀少的南枝山脉
唯独外面的某棵树上,一本方方正正的书本正生无可恋地看着远处的那山、那水、那林、那天。
“自愿探险家”埃姆哈特,马上就要开始他今晚“波澜壮阔”的旅途!
在临行之前,他用死鱼眼瞥了一眼极远处,那不断冒出肉眼可见的蒸汽的洞穴,心中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直到许久之后,他才面无表情地飞了起来,决定暂时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