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留下一个笑料。诡计被识破的羞耻并不会改变他的情绪,羞耻并不是洛基的生活方式,他尽可能地放声大笑,嘲笑所有人。 “你在笑什么,你这个狡猾卑劣的恶棍!”索尔揪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大坑里硬生生抓了出来。他将闪烁着电光的妙尔尼尔毕竟洛基的额头,战锤表面释放出的热量令后者忍不住眯起眼睛。“说出你所有诡计,我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让你活下来!”索尔努力压抑着怒火,发出一阵低吼,“你总是很聪明,洛基。你总是能发明有用的东西,你总能让沉闷的宫廷变得欢乐,但这一次你太过分了。” “我之所以活下来,是因为我还有用。”洛基紧盯着索尔的眼睛。暴怒的吼声几乎炸穿洛基的耳膜,但他仍然在笑,似乎是为自己的诡计得逞兴奋不已。“就像现在这样,奥丁不会杀死是因为我还有用。你不会杀死我,也是因为我还有用!如果我死了,那么阿斯加德将会成为我的火葬柴堆,我诅咒你,我诅咒奥丁,我诅咒所有阿萨神族!” “这次不会了,洛基。” 索尔喘着气,从腰间拔出一把剥皮小刀。 他将洛基丢在地上,然后把妙尔尼尔放在洛基的胸口,任凭洛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后者根本无法对抗咒语的力量爬起来。索尔蹲下来粗暴地按住洛基的额头,将锋利的剥皮小刀在洛基眼前晃了两下——这把刀相当锋利。每一位阿斯加德战士都会有一把剥皮小刀,专门用来处理自己获得的猎物,或是剥皮或是切割面部器官——索尔的这把小刀不久之前还被用来处理象征阳光的古林博斯帝(Gullinbursti)。 “我这次不会像以前那么心软了。就如同毒蛇的毒液滴在你脸上那样,我也会向你施加痛苦。”他说,“我看到了结局,兄弟,我们都将走向冥府。所有人。” 洛基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恐惧地开始放声尖叫。 他想要说出些什么,但索尔根本不听,甚至还捂上了洛基的嘴。 来自金宫的怒吼让皇帝驻足,两位禁卫军也随之停了下来。 “你们听见了吗?”皇帝问道,“那个充满怨毒的尖叫声。” “什么也没有听见。”阿蒙说道,“动力装甲的所有雷达都未能侦测到高频人声,吾主。” “我并未赋予你们第六感的天赋,但这并不代表你们会成为瞎子。”皇帝摇摇头,“海姆达尔向我们请求帮助本身就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事,一场宫廷政变正在发生。那与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有所关联。诸神黄昏正在逼近,芬布尔之冬的影响让我没有选择。” “我们究竟在等待谁,吾主?”汉谟拉比扯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灰色斗篷,皇帝与阿蒙同样穿戴着厚重的斗篷。这些斗篷是皇帝用咒语编织成的布料制成的服装,阿蒙和汉谟拉比看到皇帝从空气中抽出灰色烟雾般的丝线并开始编织,眨眼之间便创造出了这种强大的道具。披 上斗篷之后,除非近距离可以观察,否则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这三人的高大体型,但在潜意识里都会主动避开他们,避免挡住皇帝和禁卫军的去路。虽然不具备相关天赋,但禁卫军的词源学修养却能让他们听出皇帝使用的咒语中包含了“遮蔽阳光”、“乌云”等词汇。 “目标的重要程度需要让我们进行伪装吗?” “很重要,汉谟拉比。”皇帝又走了几步,走进了住宅区与商业区之间的一处小巷。这里有很多小酒馆,里面有成天醉醺醺的、不入流的吟游诗人,从阿斯加德殖民地来到这里讨生活的雇佣兵等等三教九流的角色。 阿蒙推开其中一座小酒馆的大门让皇帝走了进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