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因死去,我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我没有毁掉拉托维尼亚和瓦坎达的合作,苏睿。我只是想让拉托维尼亚人退一步,接受我们的条件保护王室的名誉,仅此而已。” “这已经够过分了,妈妈!” 一直保持沉默的特查拉突然开口说话。“把她带走。” “谁,吾主?”娜琪亚问道。 “所有人。”特查拉说道,“我要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 “我们不能因为这样一个愚蠢的女人中止合约。”康斯坦丁说道。这个房间是专门用来接待拉托维尼亚人设立的,经过禁卫军的检查确保这里没有任何窃听设备,堡垒型战斗机器人也时刻准备战斗。“或许我们应该派人直接与特查拉进行接触,绕过王太后拉蒙达私底下达成深度合作协议。无论如何,特查拉的法理权力都是最大的,不是吗?” “你口中愚蠢的女人是瓦坎达王太后。无论她多么愚蠢,就凭借她过去曾是朵拉·米拉杰和王后,她在瓦坎达都拥有相当大的政治势力和威望。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理性的决策,你下次和汉谟拉比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有例子可以举了。”身着长袍的拉托维尼亚皇帝慵懒地靠在长椅上,当康斯坦丁因为王太后拉蒙达的阻挠而愁眉不展时,他却老神在在地喝着冰可乐。大理石地板十分光滑,看起完全不像被火狱骑士踩踏过的战场,在这里留下痕迹的尸体也全都清理干净没有半点痕迹。 “绝对不要绕过她和特查拉或者苏睿接触,所有和瓦坎达官方接触,只要特查拉在场王太后拉蒙达也必须在场。哪怕她不在,我们也要要求她在场之后才开始谈判,借口就用我们需要与整个瓦坎达王室谈判就行。” 康斯坦丁思索了一下,发现这个计策非常恶毒。 之前他们就发现瓦坎达的政治局势与历史上许多刚刚继位的君主十分相似,君主继位之后想要从之前摄政的母系家族手中收回权力就意味着一场争端,但是在瓦坎达这场争端的赢家已然确定,黑豹神庙作为最高教权和法理已经站在了特查拉这一边。王太后拉蒙达越是急于摄取权力,特查拉对于她的厌恶感也就越强,后果也就越严重——无论她是否想这么做,拉托维尼亚的做法都会让她看起来有这个意图——届时在多种情绪和反对意见的推动下,很有可能王太后拉蒙达反对的一切合作都有可能达成。 “如果现在的瓦坎达是君主立宪制就好办了,拉托维尼亚拿到的工业贵族席位将会有更大的权力。”康斯坦丁摇摇头,“虽然这么说对于法国大革命十分不尊重,但资产阶级上台代表着整个社会从满足少数蠢货的贪欲转变成了满足大多数蠢货的贪欲,如果不是生产力提高的话,那些拥护法国大革命的平民很快就又会沦落从新时代终产者的庄园佃农了。从结果上看其实也差不多,新时代的奴隶制只不过少了项圈和铁链而已。” “因果关系错误,因为生产力的变化才会让资产阶级掌握更多权力,促使法国大革命的诞生。生产力是经济基础、生产力是社会文化、生产力就是一切,我们可以从生产力的角度科学地、辩证地看待瓦坎达,这样一些问题就将迎刃而解。”拉托维尼亚皇帝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无论年龄多大的人,都哪怕是他这种已经记不清自己准确年纪的家伙也喜欢小甜水胜过冰啤酒。 “不过我得承认你说得有道理,拉托维尼亚成为工业贵族之后将会扩大瓦坎达的工业生产规模。过去瓦坎达人没有必要使用先进技术,但这一次对于需求的增加让他们有机会使用尘封的技术来增加生产力,或许这次我们将会复刻生产力变化导致的大型社会科学实验,看看瓦坎达是否还会像路易十六被斩首之后那样陷入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