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兰送回瓦坎达,只要有了他的指控,我们就能推翻继位角斗的合法性。”苏睿公主显得很是兴奋,“我们能将恩·贾达卡赶下王座,从监狱里释放母亲和忠诚者了。” 特查拉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话。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向拉托维尼亚皇帝的倾诉,但他没想到仅仅过了几个小时,他就要在指着与自身之间做出决定。特查拉看向一旁的姆巴库。“告诉他们事实吧,朋友。”他说,“告诉他们我的情况。” “虽然经过了处理,但他身上多处骨折,内出血也非常严重。”姆巴库拄着自己的战锤,锤头抵在地上。听到这里,苏睿公主脸上激动的表情消失了,随行队伍中的战犬组织成员娜琪亚也满脸担心地走了过去为特查拉检查伤势。特查拉有些尴尬地向分分合合的前女友打了个招呼,然后任由她抚摸自己身上还在渗血的绷带,一直以来他都是强忍着疼痛在说话,这种极端折磨人的感觉让他精疲力竭。 姆巴库将特查拉的坚强看在眼里。“他现在能保持清醒已经是Ghekre神力的体现,不可能再来一场角斗,甚至连站起来走路都是一个问题。特查拉,我的朋友,不必太过担心。我和我的战锤会为你而战,贾巴里部落会为你而战。” “我们有更好的东西。”苏睿公主冲芬布尔之冬第一机密团的士兵和战犬特工做了个手势,紧接着他们就走出了房间,从屋外的雪地摩托的货架上卸下了一个箱子。“祖里为你准备了一份继位典礼时应该使用了心形草。”她说,“传说中巴生加在重伤情况下服用了心形草,得到了黑豹神祝福后痊愈。虽然我们尚未弄清楚心形草中的有效成分如何运作,但是我相信心形草有能力强化新陈代谢系统与免疫系统,它能够帮助你重新站起来。” “就因为一个传说?”娜琪亚站起来反对,“如果心形草杀死他怎么办?” 低头浏览那段视频的特查拉神色复杂。“我……”他犹豫了一下,“让我考虑考虑。” “你知道吗,其实恩·贾达卡并没有烧毁所有心形草,我的大祭司仍旧保存有心形草的种植地。”芭丝特漫步在现实的玻璃墙后,穿着和之前如出一辙。她像猫科动物一样漫步,性感矫健的身体在走路时悄无声息。她用翘起的眼角瞥向身边的高大身影,“我想让苏睿也服用心形草,她身上也流淌着巴生加之血,她有这个天赋。” “我为了促成如今的局面已经支付了账单。不久之后我的军队将进攻哈恩堡,我的战士将为了我的意愿行动,让苏睿服用心形草并不在我们的合约范围内。”拉托维尼亚皇帝从苏睿身边走过,但无论是姆巴库、特查拉还是苏睿都对此一无所知。“你想要培养出一位具有强大精神力量的萨满,这是一场赌博,你已经下注了。恩·贾达卡和特查拉都会经过尝试,我不会劝说苏睿也服用心形草,因为我不知道还要让瓦坎达进行怎样的动乱,我的战士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让苏睿做出这个选择。” “猫科动物是多变的,女人也是多变的。”芭丝特伸了个懒腰,身上的珠宝哗哗作响。虽然在这种冰天雪地里身上只用珠宝遮挡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但芭丝特丝毫不受影响。“我就是猫,还是女人。”她笑着说道,“我可以给你一点小小的贿赂,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你对于耍弄阴谋诡计十分熟练,我找不到比你更合适引导局面的人了。怎么样,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