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笙这一天,几乎都是气饱的,一天他也没心情去炒作花边新闻,晚上下班就提着公文包走人。cascoo.net
路过的员工见他周身的阴冷,都吓得不敢说话。
见天的傅容笙应该是这些日子以来回家最早的一次。
安聆音在厨房跟着阿姨们准备晚餐,傅臻和莉莉薇就被傅容笙叫上了楼。
偌大的书房内,傅容笙满脸阴沉地滑动着鼠标,他鼻梁上架着一副清透的眼睛,显得他斯文儒雅。
“爸爸,你把我们叫过来到底是干嘛啊?”
房间里一直都保持着安静,两人都不明所以,终于傅臻忍不住问了出来。
傅容笙关上电脑,他洁白的衬衫整齐地塞进裤子里,腰上打着一圈名贵的皮带,下面就是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隔着单薄的衣料,依然可以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以及身材的优越,
他迈开长腿,不疾不徐地走到两人面前的沙发上坐好,半晌,他终于开口。
“她最近有些怪啊。”
傅容笙口中的那个“她”,两人都听出来指的是谁了,莉莉薇不好意思开口,傅臻反倒绷起小脸,不满意地反驳,“妈妈怎么怪,你说说看。”
“最近你的举动和花边新闻都要上天了,还能有你怪?”
被一个小屁孩这样嘲讽,傅容笙有些尴尬,他看着小家伙黝黑明亮的双眼,瞳孔中瞬间的露出警告的凶光。
吓得傅臻立马收声。
“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
傅容笙其实知道,傅臻懂,他真的懂,懂得还不少。
只不过为了在气焰上先扳倒一局,不然这个小子以后总会在家人面前拆他台。
傅臻也懒得和他较真,打了一个哈欠,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行吧,你说说吧,遇到什么事儿了。”
他像个小爷一样瘫在沙发上,没大没小的样子看得傅容笙直接瞪了他一眼。
“最近你妈对我爱答不理的,干什么都故意把我落下。”
“举个例子吧。”
“这题我会!”,旁边的莉莉薇激动地插话,听傅
。容笙这话的意思,也无外乎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情。
莉莉薇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同傅臻娓娓道来,结尾时傅容笙还补上最近的一些琐事,两人一唱一和地,一下子就把傅臻说得云里雾里的。
“不是,妈妈这波操作,也的确没有必要啊。”
“对啊,我也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啊,这不是聆音姐一贯的作风啊。”
三人围在一起沉默不语。
很快,安聆音在楼下就喊着三人下来吃饭,傅臻应了一声,几个人就没再继续多想,转身下了楼。
——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段时间,白瑾妍的病情也被白瑾熙高价聘请的医生治疗的差不多,很好的消息就是,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绝大部分的记忆。
安聆音从白爷爷那里得到的消息,她激动地捂住口鼻,泪珠夺眶而出。
自从她出车祸过去已经有一阵子了,她也很久没有像以前那样找白瑾妍出去逛街了。
周末这天,安聆音串休,天气明朗宜人,气温也适中,她简单地穿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米白色的帆布鞋,上身穿了单薄的吊带和开衫,一整套看起来干净大方。
她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白家约见白瑾妍。
刚进到白家的大门,就看见白老爷子在院子里练着太极。
“白爷爷,还在练吗?”
她的声音干净纯粹,像是甘泉一样清透响亮。
老人停下动作,顺着声音寻去,门口安聆音慵懒地披着一头秀发,眉眼带笑地看着她。
老人激动地直接上前迎接,“诶呦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
“哈哈,爷爷我是来看瑾妍姐的,再说了,我们见什么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