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热!”
安聆音扭动着身体挣扎,伸手无意识地拉低了自己的领口,露出大片地雪白。
白瑾熙偏过目光,意有所动。
“砰!”
一声巨响,房间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用蛮力破开,白瑾熙来不及反应,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傅容笙一脸怒容,将安聆音打横抱起。
前几日他和老爷子大吵了一架,最终还是没能劝服傅老爷子对赛安收手。
这几天他忙着处理傅老爷子施加给赛安的压力,一直忙得不可开交,一时不察,险些让安聆音吃了大亏。
“白瑾熙,枉你是堂堂桐城白家少爷,居然做出这么卑鄙无耻之事!”
白瑾熙望着瑟缩在傅容笙怀里,面色绯红的安聆音,有苦难言。
傅容笙死死地盯着白瑾熙,一双墨眸中跳动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如同燃烧在荆棘丛中的火。
他就这样在白瑾熙的面前,抱着安聆音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白瑾熙这才反应过来,大声质问道。
“你要带聆音去哪?”
傅容笙偏过头,低沉的声音中蕴藏着如同千年寒冰一般的冷意。
“这不关你的事,以后,给我离聆音远一点!”
几个黑衣保镖拦住了白瑾熙,让他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傅容笙带着安聆音离开。
一路上,听着安聆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助理将车子开得飞快,回到了安聆音的别墅。
傅容笙将安聆音轻柔地放倒在床上,助理在一旁一边递水一边汇报道。
“傅总,医生马上就来了。”
安聆音迷迷糊糊地抓住傅容笙的衣角,感受到傅容笙的气息,她内心的燥热忽然就被压下去了几分。
眼前傅容笙的脸还不是很清晰,她艰难地道。
“容笙,我需要你。”
傅容笙的眸色微动,内里千万情绪猛烈翻涌,他清了清嗓子,声音较之以往更加冷冽。
“出去,让医生不用来了。”
助理愣了一瞬,随即麻溜地离开了。
傅容笙抚上安聆音细嫩的脸颊,一双墨眸中的情愫难掩,他声音低沉,又略微有些发抖。
“聆音,你知道我是谁吗?”
安聆音的双眼湿漉漉的,乖巧地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十分软糯。
“我知道,容笙,我愿意……”
傅容笙解开外套,翻身将自己和安聆音都裹进被子里。
安聆音若有若无的呜咽,让两人的欢愉都推向顶点。
温柔缠绵,两情缱绻。
一番“折腾”过后,傅容笙望着窝在自己怀中熟睡过去的安聆音的,眼中含笑,目色温柔眷恋。
不知为何,这一夜他在安聆音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能是他命中注定就和安聆音有缘,傅容笙没有多想。
“孩子……”
睡梦中的安聆音轻轻呓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