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茵茵当时满脑子都是不能让于正波就这样走掉的想法,死命的拉着于正波想把他扯回房间,哪成想于正波拼着最后一股力气,拉开房门推了刁茵茵一把,直接将刁茵茵推出门外,接着哐的一下就将门关上了。
于正波和刁茵茵的婚房不在大院儿里面,是一处比较新的六层楼的二楼。刁茵茵为了勾引于正波,此时只中空穿着条半透不透的睡裙。
她急的直拍门,于正波却已经被那碗药毒的迷迷糊糊,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放刁茵茵那个别有用心的女人进门。
刁茵茵听见楼上有人往下走,于正波却不给她开门,眼看着瞥见了一双男士皮鞋,她只能咬牙捂着脸往楼下跑。自欺欺人的想着,只要不在家门口被撞个面对面,又没看清正脸,那谁又能知道如此穿着的是她刁茵茵。
为了躲避下楼的男人,刁茵茵一路躲到了外面的花坛阴影里。又因为楼上有半大小子看见白影叫嚷,她不得已再次跑远。
刁茵茵此时除了条裙子什么都没穿,有路灯的地方她不敢走,生怕这裙子太透亮,只能一味地往阴影里躲。偏偏一再遇到有人从她躲藏的附近经过,躲来躲去刁茵茵离她所住的那栋越来越远。
逼不得已刁茵茵只能硬着头皮避进某处黑暗的小巷子,打算等天再黑一些,没什么人了她再跑回去。
哪成想却被几个喝了酒的小青年遇上,后面的事情刁茵茵不愿回想。她只记得自己在深夜里胡乱披着件不知是谁丢下的外套,光着脚走到了家门口,而房门那时候是开着的。客厅里很黑她也没有开灯,直接一个人走进浴室。
浑浑噩噩的洗了个澡,刁茵茵回到自己房间。直到有人大力拍打她的房门,刁茵茵才被惊醒。
一开始刁茵茵还想否认,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于正波的秘书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带着些药粉碎屑的纸包。刁茵茵只能承认了给于正波下药的事,却说是于正波不肯与她同房的错,半点儿没提昨天跑去外面之后的事情。
于正波的衣服都被刁茵茵扒的差不多,两人身上又有撕扯的痕迹,刁茵茵觉得无论如何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都会赖在于正波身上。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于正波货真价实的妻子,谁也别想夺走她于夫人的位置。
因此即便是被带走问话,刁茵茵也一口咬定这是她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其余的一概不回答。
毕竟刁茵茵是于正波明媒正娶的妻子,妻子给丈夫服用壮阳药,这怎么看都像是家务事,前提是于正波没在医院被抢救。问话的人不好太严苛,只能暂时限制了刁茵茵的外出自由,等待于正波那边的情况。
如果于正波转危为安,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若是于正波真因为那一碗药被刁茵茵害了,自然另当别论。
刁茵茵同样在等着,她也害怕于正波死掉,毕竟先前听问话那人说,于正波在医院已经吐血。刁茵茵自己都没想到,一碗烈性壮阳药,会把于正波药吐血,早知道她就少放些了。
在家里等到八点多,终于等来一通电话,于正波转危为安,刁茵茵的心终于放下。哪成想下一秒接电话的人就惊道:“不是壮阳药,是中毒了!”
刁茵茵闻言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接着就扑到电话前面叫道:“怎么可能!”
那人没理会刁茵茵,大致听完事情始末,恨恨瞪了刁茵茵一眼;而刁茵茵则彻底傻住。
如果她给于正波下的不是烈性壮阳药,那怎么把后续的事情赖在于正波身上!
刁茵茵腿软的摔坐在地,脑子里不断想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三院楼下有处供医患休息的区域,卢晓熙因为长时间施针手臂已经非常疲累。抬到是能勉强抬起来,就是抖的很厉害,拿筷子都费劲就更别说夹菜吃饭。
此时李玄宇正夹着一筷子菜送进卢晓熙嘴里,接着又挖了半勺饭给她。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