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熙押着杨玉香进了村委大院儿,大队长丁得胜忙让人找来根麻绳,卢晓熙便将杨玉香绑在了大院儿里一处拴马桩上。
杨玉香眼见围观众人对她指指点点,越发觉得委屈,边哭边念叨她的不如意,还指责卢晓熙竟然把她往拴畜生的木桩上绑。
卢晓熙都懒得搭理,满院子里就那处阴凉能绑人。也是王跃他们都没受伤,否则杨玉香绝对没有现在这样的好待遇!
想着卢晓熙对丁得胜道:“得胜叔,几个月前杨玉香跟东霖哥闹离婚的时候,不是带来个男的,自称是她表哥嘛。刚刚她在河边自己说把那男的给捅了,人是不是还活着我也不知道。这事儿咱们得联系派出所……”
丁得胜一听忙应道:“对对对,这事儿得联系派出所那边……”
话没说完,老村长赵山水和赵海成几人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丁得胜见院子里闹吵吵的,便招呼卢晓熙和赵山水几人进屋说话。
赵山水沉着脸瞪了眼被绑在拴马桩上的杨玉香,杨玉香嘴唇抖了抖,后面咒骂赵东霖的话就没敢出口。
赵海成气的拳头紧握,咬牙骂道:“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卢晓熙见他似乎想跟杨玉香理论,忙拉住赵海成劝道:“大伯,杨玉香是个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嘛,跟这种人生气太不值当了。
她捅了肖仁志,我感觉应该属于故意杀人,最轻也得判个几年。要是肖仁志死了,杨玉香就是‘一颗花生米’的事儿。”
赵海成听了卢晓熙的话,又瞪了眼一脸泥血的杨玉香。往屋里走的时候,赵海成扭头问卢晓熙:“她那一脸血呼啦的没啥大事儿吧?”
问完赵海成又解释道:“我可不是关心那恶毒女人,我是觉得最后总有法律收拾她,可别让她在大院儿里因为脸上的伤有个什么意外,再牵累到你。”
卢晓熙笑笑:“放心吧,就是点儿外伤,没什么大事儿。”
杨玉香现在的样子看着是狼狈了些,但脸蛋瞧着却圆了不少,可见她在离开赵家之后吃的非常好。绝对不至于因为蹭掉点儿皮,流些鼻血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进了屋,卢晓熙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几人说了,也将杨玉香说的话,转述给几人听。
赵山水嗤笑了声:“肖仁志那小子看眼神儿就是个心术不正的,我就琢磨着杨玉香闹腾着要跟东霖离婚,肯定是他在后面拱的火。可平白无故的,肖仁志为啥一心圈楞杨玉香离婚……那傻子家里肯定许给了他什么好处!”
卢晓熙暗叹,果然还是老村长看的清楚明白。
知道了事情始末,丁得胜便对赵山水建议道:“叔,既然东霖她俩早就离婚了,杨玉香净身出户,这事儿跟你们家就没多大干系。
要不是杨玉香又拿刀子威胁王跃那孩子,这事儿跟咱们村都没什么关系。咱就直接上报公社,让公社联系县派出所,该咋办就咋办。你看成不?”
赵山水巴不得孙子他们跟杨玉香撇清关系,闻言点头道:“成,就这么办。”
事情敲定,丁得胜立刻找人去公社那边送信,院子里的杨玉香又闹开了。
起初杨玉香还以为她被带到大院儿,赵东霖听见消息会急匆匆的过来看她,毕竟当初赵东霖对她算是百依百顺。哪成想赵东霖连面都没露,杨玉香也不知怎地,就在院子里闹腾,不停叫骂赵东霖。骂着骂着又变成了哀求,哀求赵东霖来帮她。
卢晓熙无语的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老村长叹了口气,对卢晓熙道:“你速成班那边还有课,该忙就忙你的去吧。一会儿我跟你大伯过去看看王跃那孩子,他也是受了小鹏的牵连。”
卢晓熙忙道:“您说着话可就见外了。”
略顿了下,卢晓熙又压低声音说道:“王跃到是没什么……就是小鹏,如果杨玉香被判刑,小鹏以后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