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了之后,大家都走了,还有不少婶子留下来帮忙洗碗筷,主要是大部分碗筷都是向村里的人借的,还有桌凳,也是借的,得搬回自己家去。
忙完都大下午了,这会儿,新房里还点着两根红蜡烛,乔家的人也早就跟乔岁安说再见了。
毕竟这会儿可不合适继续待着,陆司书也生怕被别人打扰,送他们离开了之后,就将门给紧紧地锁上了。
此时,坐在新房里的乔岁安,还在皱眉思考起她娘跟她说过的话,结婚的那天晚上,洞房花烛夜,要干啥来着……
脱光光,然后一起睡觉?还有呢?对于这个问题,好像从来没有人认真跟她说过啊……
乔岁安皱着眉坐在那儿时,陆司书一进来,就看到了,“岁安,在想什么?心情不好吗?”
今天他们结婚,岁安怎么这副表情?
乔岁安听着陆司书响起的声音,抬起头,看向了陆司书,脑海里回忆不起她娘说过的具体内容,而陈红梅则是说得特别的隐晦,也不好意思跟自己女儿说。
认为男人都应该懂,之前陈红梅还担心陆知青什么都不懂,特地让自家老头子去找了陆知青呢。
乔岁安睁着漂亮的大眼睛,好奇又疑惑的轻声询问,“陆知青,今晚,我们该做些什么?”
离开了陆司书新建的房子后,乔家人是整一家步伐慢悠悠的走着回去,幸亏的是距离不远,不一会儿就回到家里了。
乔家的人这两天都忙得很,犯困的打了个哈欠,“好了,大家都快点回去睡觉吧!”
这农村,大晚上的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吃饱了就睡,再加上晚上可没有什么点灯,就是点个蜡烛也要钱,十分符合那句‘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
陈红梅的发话,乔家人都听从了,没有一个敢不听婆婆(老娘)的话,推着自家几个蠢蛋回去早点睡觉。
房里,陈红梅推了一把自家老头子,“老头子,让你去跟陆知青说的,你说了没?”
乔老头听到陈红梅没头没尾的话,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陈红梅说的是什么,“你说啥?”
乔老头佯装啥也不知道的样子,还真是气坏陈红梅了,一个大白眼就瞪向了乔老头,“还能是啥?不就是今晚的事情吗?”
乔老头还是没懂,今晚啥事儿?
见乔老头还是没懂,气得陈红梅一巴掌打了过去,“陆知青啊!今晚啊!不是让你去跟陆知青说了吗?”
陈红梅也没办法,跟自家闺女说了,但又不敢说得太过明显,她还是有些害臊,毕竟自家闺女啥也不知道。
可陈红梅就担心因为自家闺女啥也不知道,而陆知青下乡前,他的父母可能也没教导过这个问题,以为牵个手、亲个嘴就能生孩子咋办?
乔老头一听,就明白陈红梅的意思了,有些支支吾吾,这种事情,让他怎么跟陆知青说?他们的关系又不是亲生父子。
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避火图,听说还是以前大地主的,他们‘打地主’的时候被弄到手,没有交上去。
乔老头从别人那儿弄到手后,就直接塞给陆知青,其他的……陆知青应该也能懂了。
“行了,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别插手那么多了。”乔老头说着,翻身背对着陈红梅,不打算聊太多这种话。
见状的陈红梅知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只是还有些担心的支吾了两句,“什么叫别插手那么多,我这不是担心嘛,岁安还是第一次离开我身边……”
“就离家没几步路,那陆知青也不敢欺负我们岁安,你以为我们三个儿子都是吃白饭的?”说着,已经开始呼呼大睡了起来。
……
此时,陆知青那新房子里。
乔岁安那状似温婉柔和的纯真问话,令站在那儿的陆司书,一下子那张脸像是渲染上了红色,爆红了起来。
有些无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