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诩却岔开话题,开始要王之介绍京城的情况。
一时,气氛就起来了。
大家纷纷说出感兴趣的京城印象。
可能除了许家兄弟和许萱,李吉,其他人都曾经去过京城。
文静说起流行的胭脂口红的色系,苏菲说着水粉的品牌,直听得许萱无限想往,毕竟女武举子也是女孩子嘛。
那苏白文涛却在讨论《天书阁》卖的流行书,大儒的注解。
许诩看这情景,悄悄溜出去房门透气去了,实在不喜欢和女孩文人们讨论这些。
也许自己是个孤独的武者吧。
第二天,许家,关家,王家及护卫,李西等人都来到码头,登上三只大船,往京城出发。
只见一路小桥流水碧波荡漾,两岸青砖黛瓦,偶尔杂些杏树,李树等小树,恍似一幅幅油画卷。
晓行夜住,不日就来到京城附近的八角镇。
快过年了,堵船堵船堵船,运河上堵满运粮进京的粮船。
这话题那天讨论京城时候都没有人说嘞?
郁闷啊。
许诩和李吉两人索性下船,去附近八角镇里面去逛逛,和女孩逛街,还是等去京城吧。
街上是人来人往,各色茶馆也是人满为患,那酒楼更是爆满,南来北往的人,纷纷往里钻。
人也太多了吧,两人只好又转了回去。
路过一小桥边上,有一落魄的书生在摆摊算命。
“范丹贫穷石崇富,颜回命短彭祖寿,此乃命也,运也,时也。”
嘴里不停的吆喝,也没有看有人上去。
看他身材瘦长,面容憔悴,衣衫褴褛,一双鞋已经破烂露出脚趾。
十年寒窗,读书至此,许诩不竟嘘嘘。
正想上去看看怎么帮助一下。
这时过来一个少年书生,估计才十四岁,头戴青布方巾,身穿海清衣衫,虽然已经旧得褪色,但洗得干干净净。
身后有一书童,衣服也是干净朴素,十五,六岁,眼睛很大,忽闪,忽闪。
担着大书箱比他还高。
少年书生直接过去要拆字先生给他拆一字,竟然是个“和”字。
“有口也读和,无口也读禾,去了和边禾,加斗便为科,金科得中人人爱。”
拆字先生唱道。
不想这不富裕的少年书生,竟然掏出一封五十两的纹银递了过去。
后面书童也是看得也是心惊肉跳,想制止都有些来不及了。
许诩不禁好奇了起来,这时节有此善心的人也太少了。
少年书生知道读书不易,考功名更难。
有些举人秀才是一直考,一直不中,连家都回不去,就在京城混。
“先生,这字送你的,希望春闱你能马到成功。”
少年书生给拆字先生鼓气道。
“哦,这位少爷也太阔气了,有这银两,我真可以再去考它一次。”
那拆字先生感谢说道,直接就下跪要磕头。
那少年立即扶起道:
“些许小事不觉为道。我嘛,你不用担心,这世界还没有我这样的天才。”
少年书生自豪地回答。
许诩一听更来兴趣,想不到这么小的少年,尽然这么狭义晒脱。
看起来也不是富裕之人家,以后京城怎么生活?
一下子想认识这位天才和及时雨。
“小公子,也是去京城赶考?”
许诩疑惑地问道,
少年书生看许诩也是气度不凡的少年,好似也是进京赶考。
“是啊,考国子监少年班。”
少年书生回答到。
“我们去那边坐坐。”
现在也只有路边的茶棚才有空位。
那少年书生也不客气,招呼书童一起就去路边茶棚坐下。
两人就开始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