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怒火,对宁婼道:“宁婼,我们来日方长。”
“这可不一定,毕竟再过不久六姐姐你就要嫁入辅国公府了,我们日后可就见不着了。”宁婼一点也不怵宁妙的威胁,留下这句挑衅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逐雀听着她家姑娘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和宁妙这样对峙,整个人都呆了,回到兰芷院后都没能回过神来。
“姑娘,您、您真是……”逐雀看着宁婼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昧的退让隐忍,心里高兴不已,可她一想到宁妙的母亲许氏掌管着宁阳侯府的中馈,现在又彻底惹了宁妧和温氏的厌恶,以后在府里的日子恐怕更是难过,不免又有些担心。
宁婼看穿了逐雀的欲言又止,安慰她道:“别担心逐雀,反正我就要及笄了,在这府里也待不了多久。”
“话是这样说没错……”逐雀蹙眉嗫嚅着,“可是大夫人那边若是和府里的其他人打了招呼,咱们在府里的日子恐怕……”
说白了,逐雀就是在担心许氏克扣宁婼的份例,还会故意默许其他仆从故意欺负兰芷院。
宁婼闻言笑了笑,从腰间的银袋里掏出在颜如玉书斋新得的银票在逐雀面前晃了晃说:“没事,我们这不是有钱了吗?”
一百五十两,对于大户人家来说算不上什么大钱,但是却够普通人家生活好久了。
而宁婼在这宁阳侯府里说实话过的和普通人家也没什么两样,许氏或许可以在吃穿用度这些方面给宁婼穿小鞋,但至多只能在私下里行事,甚至是不能,这倒是得感谢宁阳侯府人口旺盛,上面还有个老夫人坐镇了。
因为一旦许氏真的对宁婼太过苛刻,宁婼告到宁老夫人面前,许氏掌管中馈无法做到公正,侯夫人许氏和三房的三夫人可是很乐意接替她做事的。
“就算咱们现在有钱了……”但逐雀还是无法舒眉,小心道,“那、那您的婚事呢?”
宁婼笑着摇了摇头,问逐雀道:“逐雀,你觉得,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们就会让我嫁入高门府邸了吗?”
逐雀低着头没有说话,显然她也是知道答案的。
宁婼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头望向窗外在春至后便开始葳蕤的大树,在那棵树下有一株新长了枝叶的丁香花,丁香的花季在每年的五六月,但她院里的这株丁香才种下,所以今年它是不会开花的——但往后的每一年,它都会盛开。
宁婼温柔地望着那株丁香,那株丁香下住着她最喜欢的猫儿,她喃喃道:“我的以后不会更糟了,所以都没关系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