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强制迁徙过来,监管的人手也要加强。
另外列国使唤奴隶,大多发配为野人,用于庸耕,抑或是有些奴隶有特长,成为家中的仆役。长狄战俘这么多,放在家中就怕他们互相串联,危害主人;放之田垄,恐怕逃人无算。
如果要集中管理,又不知道能让他们从事什么行业,才能谋取利益。”
“可不可以如此。”公子卬想起了秘鲁人奴役华工的故技,他们让种植园中的华工和黑人人数相当,故意制造双方的摩擦,让黑人与华工互相掣肘。
公子卬提出的议案就是今年再帮武氏打山戎,俘虏来的山戎和狄人语言不同,长丘方面再从中挑拨,使之互相举报、制衡。
“驱虎吞狼,好计策。”管理抚掌道。
公子卬进一步提出,要把长狄驯化成为可供驱使的底层人口,定期给他们进行语言培训,规范劳动和给养制度,宣讲长狄过去犯下的罪孽,和赎罪劳役的正当性。
这些政策都是现成的。苏联怎么把西伯利亚的日本战俘驯得服服帖帖的,公子卬就怎么来。
比较出名的,就是苏联人允许战俘和家人通信。日本战俘益永年曾木是这样致信给福井县的家人的:“感谢苏联的友好行为,我们才没有遇到粮食缺乏问题。我以前对苏联不了解,现在对这个民主国家有了深入的了解。这里没有剥削阶级,可以从苏联人民的脸上看到对未来的期望。在返回日本之后我想从事民主运动,为日本人民的幸福而奋斗。”
日本战俘高史根在给东京家人的信中写道:“苏联管理人员对我们很友好。我们每周都看电影,生活也有很大自由。苏联不像在我还在日本时所宣传的那样是危险国家。在回国之后我将以苏联生活为榜样而努力生活。”
公子卬拍板长狄战俘的最终命运:“俘虏中可以转化的,留下来驱使八年,八年后释放;不堪驱使的,贩作奴隶,换取粮食。长狄的聚居地暂且留着,权且派遂正管理。等日后经济不再拮据时,纳入长丘麾下,移宋民,筑城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