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氏之兵自然可以临阵倒戈。华族族长华御事被罢官免职,心有愤懑,某有十成把握能说服华氏来投。”乐豫掰着手指算。
“那就有一百乘了。”公子江点点头。
“桓族有向氏五十乘,鱼氏三十乘,鳞氏五十乘,荡氏五十乘,武族、穆族、襄族是公族中的小支,各拥三十乘。右师公子成、左师公孙友分掌五十乘,宋公领五十乘之贰广。”这些公族,乐豫都没有把握拉入自己的阵营,他怎么算都还差一百七十乘的战力方能与宋公分庭抗礼。
“我与荡氏、武氏有故交,但是没有把握说服他们。”杵臼弱弱地举起手。
公子卬闻言,两眼一亮。
“是了,后世记载公子成、公孙友、荡氏和鳞氏在先太子和宋公御火并之后,仍然位列卿大夫,显然此三氏要么作壁上观,要么倒戈了,这是一百五十乘,而荡氏和武族至死效忠后来的宋昭公,也就是公子杵臼,因此这两支必定可以争取一二。”
“我与仲兄可以往说荡氏、武族。”公子卬主动请缨。
这个年代,没有诸葛亮游说东吴,也没有苏秦张仪合纵连横,唯有烛之武退秦师一枝独秀。公子卬相信自己读过十几年的书,两千五百年的历史丰富了他游说和诡辩的各种技巧,说服两支本就心猿意马的家族,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善。”
……
会议结束后,公子江悄悄把公子卬给拉到一边。
“乐大夫锻炼兵甲、煽动国人的计策你怎么不阻止呢?”公子江一改会上的老神在在,一脸急切地质问弟弟。
公子卬莞尔,道:“伯兄,你看城内的国人还剩哪些人?”
公子江答道:“青壮都在城外大营,城内不过老弱而已。”
“不错,这些老弱自然不可能披挂上阵,乐大夫估计出门没一个时辰就能醒悟过来,你我又何必点破呢?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我兄弟三人加上乐大夫,核心骨干了了缺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更应该团结力量,而不是显摆谁是聪明的,谁是傻瓜。咱们拉拢乐大夫,不是看他的计谋如何熟稔,而是看他对你的忠诚和支持。”
公子江撇了撇嘴巴,道:“他也不是很忠诚啊?”